陈启明拿在手中,铅纸笔的末端藏有开关,只要按下便能够记录人们谈话的内容。
干政法工作的,常和这些东西打交道,陈启明也都清楚哪里能够买得到。
找上门来,便做足准备,这根笔发挥出最为关键的作用。
严格意义上来说,刘国达会不会去指责自己的老领导都已经不重要。
他们暗中密谋,计划详尽,全都被这支笔录制下来。
移交司法机关,便是铁证。
在他离开后不久,刘国达又把电话打到了廖海明那里去。
没说几句话,廖海明便让他过去一趟,有些事情在电话里讲不得。
三两句话也讲不清楚。
刘国达没有犹豫,地库把车子发动,前往到一处地方。
那并不是廖海明的家,而是一个私下碰面,吃吃喝喝的地方。
廖海明早早等候,等到刘国达走进来,他的脸色最是阴沉。
“你都跟他说了什么?”
面对质问,刘国达不敢隐瞒,就将实情说出。
“领导,我可没有背叛你的打算,只是那个浑蛋把我逼得太紧。”
说起陈启明,刘国达就有些窝火,一拳头砸在了桌面上。
继续开口说道。
“不过没关系,我先把他打发走,这几天的时间里就让婆娘带着孩子出国。”
“我倒要看看,他还怎么把我威胁住?”
刘国达只是想暂时将陈启明稳住,事后反悔,处理好一些事情也不怕陈启明再找过来。
听他把话说完,廖海明嘴角抽搐几下,怒意浮现脸上。
紧接着,就要抬起手来,一巴掌重重甩在刘国达的脸上。
犹豫后还是作罢,他咬牙切齿,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糊涂。”
“你把陈启明当成了什么人?我们周密计划,都将他奈何不得。”
“他主动找上门去,又怎么会没有一点准备?
廖海明不愧为一只老狐狸,对于一些事情看得清楚透彻,刘国达猛然惊醒,心里头凉了大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