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同志大声开口喊道。
“廖海明!这是什么地方?是让你交代问题的。”
“莫要大喊大叫,否则……”
本想搬出一些规定来,好让廖海明不敢轻举妄动。
至少能有一个好的态度。
殊不知,她这样的行为,廖海明根本就不去理会。
“你们这些小娃子,也好意思对我指指点点。”
“若不是看在陈组长的面子上,我对你们这些人着实不予理会。”
廖海明倒是不废话,也不去掩藏自己的一些心思,直来直去,全都挑明了讲。
女同志倒是没有动怒,苦笑几声,就朝着陈启明看了过去。
“陈组长,还是你来主审吧!”
对他们而言,陈启明就是搬来的救兵,当下才是最应该派上用场的时候。
话都已经这样讲,陈启明也不必去推三阻四。
从桌上拿过一张白纸,当着廖海明的面进行折叠,整个过程中毫无言语。
这样的房间里,隔音效果本来就好,当下情形来说,更是给人心理上极大的压力。
果不其然,见他如此做派,廖海明咬紧牙关,不满情绪油然而生。
“陈组长,你难道就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他主动提起,女同志眼里闪过一抹亮色,这该是审讯工作开展以来,唯一突破。
陈启明笑了笑,他跟廖海明面对面,此刻并不像是抱有仇怨的两个人。
好似多年相交的老友,完全可以放下隔阂,心平气和地来讲一些事情。
“廖副镇长,你的保护伞是谁?说出来。”
陈启明没有废话,对他而言,时间紧,任务重。
开门见山,直入主题,廖海明嘴角剧烈抽搐几下,仍然在强撑着。
眼见如此,陈启明当场失笑出声,眼神颇为玩味,就在他身上不停地挪动。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除了呼吸的声音外,再无其他。
廖海明咬紧牙关,心里头正有一道防线在崩塌,面色挣扎且痛苦。
忽然间,陈启明随口几句话,女同志都不觉得有什么,却让廖海明的心一下子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