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主子现在还不能说话,便认真的看他手上写的字。
“侯爷是说让属下去查昨日四皇子婚宴上发生的事,还有太子和侯爷中毒的关系?”
萧清泽眨眼表示他说的对。
“属下这就去办。”
晚上容昔再次给萧清泽扎针了。
容昔离萧清泽很近,身上的香味充斥着萧清泽的鼻尖,让他想到了早上那抹若隐若现的身影。
[容昔身上好香啊,而且她好白,好……]
“侯爷,你……”
萧清泽现在没有盖着被褥,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薄薄的寝衣。
容昔之所以会这样,那是因为萧清泽的裤子被撑了起来。
可他看不到了,他只觉得现在自己快要爆炸了。
脸上还是做出一副对容昔这话疑问的样子,整个人显得分外滑稽。
容昔直接将银针收起,被褥一拉直接将他盖上,这一下力度不小,萧清泽俊然闷哼一声。
?
两人瞬间对视,这是萧清泽发出的声音。
“侯爷,你试试能不能张口。”
不用容昔说,萧清泽早就在用力的,只是他现在用力的地方好像不是很对,不该动的地方动了起来,该动的地方是纹丝不动。
容昔猛的把被褥拉开,然后瞬间闭上眼睛,在萧清泽疑惑之际,被褥同刚刚那般再次盖在了他身上。
紧接着再次传来一阵闷哼,两人这下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全都尴尬不已。
“你需要我去给你叫个人吗。”容昔说的是那种愿意做通房的那种。
萧清泽满脸疑惑,回过味来心里疯狂叫嚣。
[容昔你什么意思,你这是要把本将军往别人那里推,你不是我娘子那,你为何不自己上。]
容昔无语,装作没懂他的意思,拿起被褥直接睡到了地上。
而榻上的人几乎一夜难眠,这还是他第一次犹如疯了般的想要一个人,整夜整夜的想着不得入眠,就是梦里都全是容昔和自己的画面。
容昔次日醒来看到的就是靠双手自己坐起来的萧清泽。
“你这样不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