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昔没走成,刚坐到沙发上,就再次听到了某人均匀的呼吸声,她严重怀疑,这人刚刚是不是做梦了。
但她不敢再做尝试,这个时候的魏司夜可能真的会杀了她。
半夜,容昔在沙发睡得昏昏沉沉,大衣盖在身上并不暖和,她听到床上的人口中小声的呢喃。
她走了过去,借着微光看清他肩头上渗出的血迹。
她弯下腰仔细去听魏司夜到底在说些什么,但他嘴里说的不是本地话,她听不懂。
看他的样子,好像不太舒服。
她的手轻轻的附在魏司夜的额头上,发烧了!
容昔从系统那里兑换了些健体丸给他,这个对发烧只能缓解,并不能立即好转。
“喂,你张张嘴啊,你这样吃不下去的。”
魏司夜迷迷糊糊的看到面前有个女人在往自己嘴里放什么东西,他下意识的就以为是毒药,嘴唇紧闭,怎么也不愿意张开。
“喂,你这么抗拒做什么,再不吃你就要傻了。”
脑袋发晕的人,直接拉住了容昔的手,声音中带着嘶哑 “你想做什么?”
“我在救你。”
容昔趁他转移了注意力,直接捏住他的嘴,把健体丸放了进去。
魏司夜身上无力再次睡了过去,这觉睡得很踏实,直到早晨听到外面走廊里的脚步声才起来。
他下意识的去看了沙发上的女人,但此时那里早就没了昨晚那女人的身影。
“有意思。”
.
容昔趁着天还未亮就从后门回到了孟家,她自己住的那个偏院。
好在她回来的及时,刚躺下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开门的声音。
“容昔,容昔你在不在里面。”
来人是孟天瑞的大太太,也是孟子墨的母亲陆云和。
昨晚就是她带着自己出去,让人给下药的。
人也是她找的,所以今儿天还没亮就过来,自然是准备来抓她个现行,那里可有三四个男人呢,她这个点过来,可能刚好遇上姜容昔回来。
推开容昔的房门,发现里面确实没人,这下她心中更加笃定这事一定是成了。
听到动静跟过来瞧热闹的二太太,脸上带着鄙夷,这大太太的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就是可惜了那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