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雨小玩笑。
听着她一天下来的心得。
姑娘变得健谈不少。
“梦兮姐姐好厉害,很多题真的是一看就会,甚至一部分都是前几年出过的僵尸题,都被押中了!”
“不能太依靠梦兮哦,小雨同学。”陈默适时叮嘱。
太依靠梦兮会废掉的。
怀念当初在学习会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放心吧,我不会的。”
又行驶一段,眼看要上国道。
陆小雨最终开始克制不住,小心翼翼道:“陈哥哥…就是…我能去见见我哥吗…我不知道他过的怎么样了。”
自从得知兄长是为给自己筹钱治病,才去顶罪入狱,每每想起都会感到自责。
陈默多次拒绝。
她怕问多了,叫人烦。
陈默改换国道,朝着城外郊区驶去。
要是一直拒绝,会受伤的。
计程车往返花差不多要两小时,暴徒往返不会超过四十分钟。
还是先去财政厅交钱。
领着票再去探监室。
陈默来过几次,就简单交代交代外边现况,看看他死没死。
深入话题有监听,不便聊。
陆飞被两位侍卫提出来。
隔着一道玻璃门。
两兄妹彼此对望,一瞬刹那。
陈默借口上厕所离开。
他可看不得这种煽情画面。
唉…都是苦命人。
哥哥坐牢筹钱,最后钱是筹到了,亲妹被逼迫的自杀,出来后孤苦无依被人唾弃成罪人,国企不要他,私企压榨他,就去当了填线宝宝。
一根烟的时间。
这才进去。
陆小雨还在偷偷揉眼睛。
反观陆飞,嬉皮笑脸。
也知道是不想给妹妹什么心理负担,“没事,不等多久就放出来了。”
现在他这样子是长衫破破烂烂,皮肤黝黑,粗糙的像橘子皮又神似煤球,反倒是让他看上去更为的不好惹,狗路过都要来两拳的样子。
陈默还注意到。
上次见时,监狱侍卫,是端着枪来的,这次居然连手铐都没带。
他的身边又发生了什么?
陈默接起玻璃门上的电话。
“你挖煤去了,这么黑。”
陆飞露出一口白牙。
“轮了趟沙漠就成这鸟样了。”
“沙漠啊…难怪。”
他应该是被安排到沙漠去搞绿化工作什么的。
那里风沙入肺,喘口气都能呛出二两沙尘来,给钱都不一定有人去,倒也是个让人悔过的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