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来这里做心理鉴定的人都这么说,觉得自己没病,这就像精神病患者一样,等来的只能是加大药量。
答完题,杨雯接过一看。
果然和预想的差不多。
通篇上下全是偶尔和少有。
“没有闷闷不乐?”
“没有。”
“没有失眠?”
“没有。”
“体重没有减轻?”
“没有…”
杨雯好笑地看着她。
还真是小女孩,什么都藏不住,这张试题填与不填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以怎样的心情去填。
也就更能圈定范围。
“那近期是有发生什么吗?”
“…有,比较多。”
“没关系,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
洛依依开始讲起。
事情开端当然是从大姨妈没来开始,到被绑架救出,最后医院确诊。
杨雯听完竟觉得现实是如此离奇,好在她看过关于洛依依的新闻,对于绑架还是知道个一点。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故事全程只有一个贯穿头尾。
而且听她怎么被救出的过程里,有点神话浮夸对方的意思。
“…可能是男女朋友…也可能朋友都算不上…”
“为什么这么说?”
……
“您能替我保密吗?”
“当然,保护患者隐私,这很重要。”
在这一点上,一级心理医师的职业操守无可置疑。
“他曾经对我做过很过分的事情,限制过我一段人身自由,时不时对我进行一些…一些…调,教…”
“能具体一点吗?”这绝不是杨雯好奇。违背自己,过上扭曲的生活,也会是病因之一。
难道产生抑郁的原因是这个?
“就是…叫他主入和学豿叫,不同意的话就…就对我…惩罚之类的…”
洛依依声音越来越小。
可奇怪的是,没在她脸上看到半点负面情绪,反而因为回味而有些脸红。
是怎么看怎么奇怪。
不应该是屈辱和懊恼,痛恨吗?
“不过在假晕这段时间里…他对我还算不错…没有怎么凶我,也没有不赖烦,也会听取我的部分意见,当然…这可能是他装出来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