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上舒适里衣的唐谪被许言放到了床边坐着。
被这么一番安抚,他的意识终于稍微从地狱中挣扎出来,他当然知道刚刚他们做了什么,但很可惜的是,许言还是没有完全占有他。
他有些失望,更有些难过。
于是这一声呼唤就有些委屈,“言哥...”
唐谪比许言小三岁,在两人还是小屁孩儿的时候这三岁的距离就很大,许言一直都以兄长的身份守护着样貌精致的小孩儿,每次小孩用委屈地语气喊他言哥的时候,他的心就会软成一滩水,小孩儿要什么给什么。
“嗯?”
许言正在为唐谪整理刚刚无脸仆从拿来的换洗衣物,一件一件地挂到木质衣架上,用鼻音回了一声,音调宠溺。
“你已经安排好了自己的结局了对吗?”
话音一出,许言的动作一顿,然后自然地将外袍的褶皱整理好,这才转头用一双猩红如血地眸子看着唐谪。
其中不带意思情绪,脸上的笑也变得虚假而诡异,“小宠物,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