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她嫌弃秦耕?也是,最近秦耕好像变了很多。变得有出息,有主见了,又成熟了很多。她也不要嫌弃,我听外面有人讲,其实,勐养医院最有水平的医生就是我们家秦耕。”
大哥有些气愤。
“是的,自从发工资开始,秦耕就好像变了一个人。我也听说过,他们说,真有水平的医生,其实就是我们家秦耕。”
大嫂的脸,不用看,就知道,满脸的骄傲。
“你再托人去说说,她现在不要我们秦耕,今后她会高攀不起的。”大哥也知道,曾贵清家女孩很有姿色,还很有才气,读了高中,现在在农场团委做副职。
“好的,我准备亲自找曾姑娘说清楚,我也不怪她,过去,我们家秦耕确实没几个人看得上他。但现在不同了,站出去,在勐养街上,没有几个能超过他。”
秦耕躺在床上,一边听他们说话,一边回忆那个秦耕的过去。
有些模糊,大部分的记忆都很模糊,记得清楚的,还是教授的那个秦耕。
原身的秦耕记忆很模糊,也许仅仅是认同一下身份,真的,具体的事,根本就记不起多少,即使记得的,也都是很模糊的。
有人来了。
又是医院的门卫兼传达,对嫂子说:“要秦耕赶紧去医院上班,来了几个重病人。”
秦耕一翻身,起床了。
遇到这种情况,别说勐养医院小医院,只有这么几个医生,不去不行,就算是前世在附属医院,遇到这种情况,也是不说二话,义无反顾,病人危重,必须争分夺秒。
秦耕走在门卫张师傅前头。
病房里,邹晓渔满头大汗。
“一下来了3个病危的,才处理了一个,你等会看一下我处理的对不对,这两个,太重了,我等你来处理。”邹晓渔一脸的疲惫。
秦耕看了病人,惊问:“怎么回事,都是流行性出血热?不是说全部由县医院收治吗?”
邹晓渔摇了摇头说:“告诉你一个秘密,宋瑾之,在县医院挨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