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他就成为双面间谍了。

并且因为录像的事情，他这辈子都没有办法反抗苏瑞文了。

“不是吧，我可是你老大，这你都不告诉我？”托尼看着华生，有些不太高兴了。

“托尼哥，不是我不说，而是文哥不让我说.......”华生做出一脸无奈的样子。

当然，这副无奈，他是装出来的。

“我是你老大，还是文哥是你老大？”托尼顿时一脸怪罪的看着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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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

见此，华生也有选择性的说道：“文哥准备派我去警方当卧底。”

“什么？”托尼闻言，顿时惊呆了。

“托尼。”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不远处阿积的声音响起。

“在。”

托尼闻言，急忙转过头应声。

随即低声对着华生道：“抓紧走。”

华生也没有矫情，直接转身就离开。

等人走后，托尼向着阿积走了过去：“积哥，有什么事么？”

阿积一脸冷笑的道：“文哥要见你。“

说完之后，托尼转身就走。

一时间，托尼有些不太适应。

不过最终还是跟着走了进去。

“文哥。”

托尼再次站到苏瑞文面前。

“跪下。”

苏瑞文突然表情冷漠的道。

啊？

托尼闻言，顿时愣住了。

他长这么大，除了父母和大哥以外，他还没有跪过任何人。

原本，托尼当然不会心甘情愿的跪下，还想反驳。

但是，当他看到苏瑞文压有些冰冷的眼神，顿时心中一个激灵。

紧接着，托尼直接跪倒在苏瑞文面前，头也不敢抬。

那是怎样的眼神？

这也太可怕了吧，就好像是面对尸山血海一样。

屠夫不愧是屠夫，光是用眼神，就把托尼给吓住了。

“知道，我为什么，要让你跪在这里么？”看着跪在地上的托尼，苏瑞文的语气冰冷的道。

说起来，苏瑞文还是第一次，让别人在他面前下跪，而托尼正是第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