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忆跑到十几位长老面前,双膝跪下,向他们承认自己的盗窃行为,烈云看着跪下的吴忆,非常不屑地说:“你算什么东西,区区一个超凡境,而且还是刚突破不久,也想瞒过守卫之人,简直异想天开。”烈云说到这里又将目光看向了童长老:“童千臂,你难道以为这个臭小子是界主的坐标,我们不敢杀他,就让他来顶罪?简直妄想!”
言必,烈云手中的火焰第三次升起,吴忆眼见如此立刻解释:“玉鼎丹确实是我偷的,童长老早前身受重伤,卧床不起,根本没有能力窃药,他也不知道玉鼎丹是什么,是我在玄藏殿偶然翻到书籍才知道的。这段时间进入过玄藏殿的只有我一人而已,池岛域主还有碧淩前辈、土拨前辈都可以作证。”
“一派胡言,你个凡人也想瞒过池岛域主?”这时候另一个太上长老也出来分析:“肯定是童千臂指使你所为是不是?他是阵法师,定是在你身上种了奇怪的阵法,池岛域主看你个普通人,有了松懈,你这家伙才能得手,否则就算是童千臂也不能将东西偷出来。”此人原来是虚空教的太上长老,名叫练秋安。
“练长老说的对!”原来渡业门的太上长老卓尔云也站出来支持,“就算玉鼎丹不是童千臂亲自偷的,也脱不了干系,你与他非亲非故,怎么会做这种事?说他一个人偷了玉鼎丹我还不太信,现在加上你,反而说得通了。”
他们两个一唱一和,不给吴忆解释的机会,明显与烈云是一个小团体,烈云之所以那么恨童千臂,其实也是因为他的儿子烈涛马上也要突破到顺天境了,但是烈涛修为比童千臂差一点,还没到火候,因此上次联星之夜就没强行突破,本来按照烈云的地位,烈涛的亲属关系,只要稍加手段,付出点代价,就能将唯一的玉鼎丹拿到手,给烈涛一个保障的,这也是上次吴忆求药,烈云根本不想给的原因,可是眼下唯一的玉鼎丹却被一个没有什么背景的童千臂用掉了,他怎能不气。烈云现在只想杀童千臂而后快。
烈云冷冷盯着吴忆,吴忆阻挡他杀童长老,心中也对吴忆有了怨气,他恶狠狠对吴忆说:“就算是界主大人的坐标又什么样?界主大人又没说要将你好好供养,区区凡人,被童千臂当做傀儡利用,这件事你脱不了关系,就算不能杀你,待老夫将你强行灌输到跨天境,就将你封印在老夫的火灵地狱,没日没夜,无时无刻遭受炼狱折磨,你不是有双倍寿命吗,嘿嘿嘿,,,我会让你足足受够1600年折磨,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说道火灵地狱,在场的人就算是跟烈云一个等级的强者,也有些胆寒,这火灵地狱是烈云的道场,也是一片监狱,里面烈火丛生,被关之人无时无刻都被烈火折磨,但是又死不了,只能痛苦不堪,烈云便借此吸收他人的怨气、怒火来提升自己,这是惨无人道的修炼,豪无人性可言,已经属于魔道范畴,但他关押的都是囚犯,而且烈云身居高位,才没人敢说什么。
童长老听完吴忆的供述,结合自己的情况,心中已然有了答案,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愣在原地,直到听到烈云说要把吴忆关到火灵地狱才惊醒过来,火灵地狱他当然知道,与它的名字一样,残忍无比。
听到这里,童长老也向在场的十多位太上长老跪下,低头承认罪行:“练长老、卓长老分析得一点不错,童千臂突破失败,贪生怕死,一时糊涂就教唆界主大人的坐标帮在下窃药,我用避天阵法掩盖我手镯的气息,将手镯给他,让他将玉鼎丹存放其中带了出来,本来以为玄藏殿少有人去,能掩人耳目,现在看来还是逃不过各位长老的法眼。童千臂罪该万死,请各位责罚,界主大人的坐标刚刚出生,没有任何常识,才会被我所骗。”童长老始终没有说出吴忆的姓名,仿佛吴忆的姓名只是他们二人之间的秘密。
练长老听完,抓起吴忆的手臂,取下了童长老送给吴忆的空间手镯,练长老冷哼一声:“果然如此。”说完将手镯朝童长老头上砸去,力度极大,童长老跪地不动没有闪躲,一动不动,手镯坚硬,童长老头部流出血来。“童长老!”吴忆看到童长老流血有些慌乱,他很想解释这跟童长老没有关系。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份!”烈云喝止了吴忆,接着烈云扫了一眼在场的十几位太上长老,说:“眼下真相大白了,大家还有什么意见?”
众人都沉默不语,烈云看大家不答话,手中第四次燃起火焰。
就在烈云即将劈向童长老脑袋的时候,一阵爆炸响起,然后是数道惨叫声。
一个黑袍人杀到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