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娘的狗屁!”
罗粟五在一旁听着,哪忍得住脾气,也不顾沈若雪这个女书记在场,当即就飙起了粗话。
“胡尧澜,你还真是个狗官。我们村每年因为这条路死人的事,哪次我没有上报到镇里,当着沈书记的面你还敢睁眼说瞎话,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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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年因为这事,我们去镇里都不下百次了,而你胡尧澜不管是当镇长还是书记,今天你才第一次来我们牛程村。不仅是我们村,就连其他村,你又去过几个,你还有脸说我们没有上报。”
罗粟五本只是想好好配合宋缺,可胡尧澜这种颠倒黑白的说法让他无法容忍,只好一口气将胡尧澜的那些事都给说了出来。
“罗粟五,你知道诬告镇领导是什么罪吗?到底是谁教你说的,是不是宋缺?亏你还是个党员,净说些污蔑的话。”
胡尧澜已经到了气急败坏的地步,但还不忘把脏水往宋缺的身上泼。
“那你是不是党员?是不是党委书记?是不是该对自己说过话的,做过的事负责?”
来自县委书记的灵魂拷问,任凭谁都招架不住了。
在官场,质疑一个领导干部是不是党员,无疑是表明对此已经是极度的不满意和不信任。
只见沈若雪早已是满脸寒意,冷冰冰地盯着胡尧澜看。
“沈书记,我.......”
“胡尧澜,你这个党委书记也快到头了,真不知道当初贺志翔怎么就强烈推荐你来接任这个镇委书记。”
沈若雪扔下这句话后,朝宋缺使个眼神,就失望地摇了摇头,没再说什么就往前走去了。
而胡尧澜已经彻底僵在了原地,其他人已经开始在移动,而他却呆呆地杵着,脑海里一片空白。
“沈书记,沈书记,你听我解......”
回过神后,才连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