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微微一笑,显然不相信。
陈芷萱又问徐教授什么时候来,那人说不定时,有时候三天来一次,有时一个星期都未必来。
听他这么说,五个人都急了。三天时间能发生许多事,越往后拖,越难预料。
那人把五人神情都看在眼里,却不动声色。
陈芷萱看情况不妙,只能实话实说,或许人家还可以帮忙,否则不知要等到啥时候才是个头。
于是坐下来,和那人攀谈起来,把来意向对方做了说明。
最后恳求他给徐百威打个电话,请他过来。
男人不说话,心里冷笑,
“早看出你们几人不对劲,原来人被徐百威扣住了。”
他看陈芷萱气质不凡,言语得体又诚恳,才说:“跟你实话说吧,徐百威脾气古怪,又有背景,即使找到他本人,恐怕也很难说话。”
他的话,给众人浇了一瓢冷水。
陈芷萱半晌无言。
考虑了一番,很坚决的说:“无论怎样,我们也要见他一面,人是他带走的,他必须还给我们,无论他有多大的背景,我们也要争到底。”
“他必须把人交出来。”
高晨晨气愤的说:“徐百威敢扣人不放,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那人笑笑,没有回答。
又过了大约半小时,那人站起身说我要下班了,你们也走吧。
看看表,才四点半。
怎么办?
看来徐百威不是一般人。
可是他扣住老板做什么?背后有什么原因?
一个在三线城市,一个远在500公里外的京都,没有交集,也不认识,难道两人以前有旧怨?
陈芷萱问朱珠是否知道内幕?朱珠摇头,说没听杨见说过京都有熟人,更不知道什么徐百威。
回到酒店闷头吃了晚饭,众人又聚在一起商量明天如何行动。
“眼下只能采取守株待兔,虽然办法很笨,但是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刘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