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颊瘦的已经有些往里凹陷了,倒是显得那双眼睛尤为突出。
明明才二十多的年纪,鬓边已经出现了丝丝缕缕的白发。
打量了一眼鬼山廉,楚鹤川开口道,“想必先生已经知晓,我妻已经过世,侯府也没有再需要劳烦先生的地方了。”
“嗯?”
鬼山廉挑眉。
他可是鬼山廉啊!
多少人跪着求着想要他帮忙治病,难得他主动提出要给人治病,楚鹤川这是,拒绝了?
“小侯爷身染寒症,以往拖拖拉拉这么多年,虽然身子虚弱,却也不算致命,可如今么……”
鬼山廉这话一说,楚鹤川虽然没什么反应,一旁的苏嬷嬷却是着急了起来。
“如今怎么?”
瞥了她一眼,鬼山廉摇摇头,“身子本就弱,又经历大悲,这期间怕是也没有怎么好好爱惜身子吧?”
楚鹤川的情绪依旧没有什么大的起伏,就那么四平八稳的坐着。
“小侯爷这身子若是不好好调理,怕是也只有一年光景了。”
听到这话,楚鹤川终于是有了反应。
他挑眉看向鬼山廉,“一年?”
“嗯。”鬼山廉点头,“还是用好药温养着的情况。”
楚鹤川垂下头,手指摩挲着。
只有一年么?
宋家的案子牵扯甚广,他又刚刚高中入仕。
想要翻案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一年,肯定不够。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皱起眉头来。
“若是鬼山先生帮我医治,我还能活多久?”
楚鹤川心里盘算着,三年大抵是紧张了一些,五年的话,或许有把握能为宋家翻案。
鬼山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