脓疱的颜色呈棕黑色,还在如同呼吸般一胀一缩,灯光下没有一丝光泽。
一名科研人员拿着类似于小型电锯的器械。
器械正在发动,锋利的转轮正在高速旋转。
他将电锯放到了那堆脓疱上,锯了下去。
“啊!!!!!”
“啊!!!!!!!”
“啊!!!!!!!!!”
没有鲜血喷射,也没有稀奇古怪的液体,随着转轮飞出的,是纷飞的木屑。
电锯深入,露出了体内的畸死体,像个安静的宝宝躺在胸膛之中。
另一名科研人员拿出了一个巨大的镊子,不断翻动调整那团畸死体,一边还在拿笔记录着什么。
随后,他拿出了一瓶药剂,尽数灌入。
是的,没有注射,而是随意地倒了下去,也没有任何杀菌措施。
如果是寻常手术,根本想不到病床上的人怎么活。
而且病床上的实验体从电锯锯入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惨叫,也没有任何麻醉措施,就让实验体靠意志力生生硬扛。
但他的皮肤已经不会再变色,青筋也不会再凸起,除了听得到他的惨叫,肉眼上根本看不出来他很痛苦。
砰!
病床上的实验体在极端的痛苦下爆发了潜能,突然挣脱了上半身的束缚,整个人坐了起来。
下半身依旧无法挣脱,敞开的胸口朝向周承元,内部除了一个血肉黏连的畸死体,看不到任何其他器官。
两名疑似科研人员迅速后撤拉开距离,没有慌张,似乎这种情况对他们来说很常见。
四周的黑衣人迅速上前,身上能力运转,只要实验体暴走,他们立刻就会异常化,压制住对方。
这种事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非常熟练。
正当周承元关心接下来会怎么发展的时候,一只手轻飘飘地按在了他的肩膀上,却握得无比沉重。
周承元虎躯一震,平复了下心情,装作一脸懵逼地转头。
一个男人正笑眯眯地盯着他。
男人的皮肤很差,被晒得有点黑,脸上坑坑洼洼的,分泌的油脂覆盖了整张脸,在走廊灯光下反光。
他笑露八齿,牙齿很黄,还有点黑,是经常吸烟的特征。
身份一看就不一般,身上穿的不是普通的黑西装,而是黑白竖直条纹西装,和普通的员工区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