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居然认识......”
刁斌走回来,用一种很复杂的表情看着我。可又觉得自己失言,后面的话并没有讲出来。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第一,离开市区永远别回来。第二,留下来,然后咱们继续算咱们的账。”
我选择了前者,为了身边的兄弟们,当然,我承认,也为了自己。
我不知道那人是谁,又为何要救我们。可事实就是,我们几人就这么被稀里糊涂的被放了,刁斌他们离开。
所有人躺在地上,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票子也终于撑不住,坐在地上慢慢的解着布条,等他把手和刀分开的时候,我看到他的小拇指已经被压瘪了。
等我醒过来已经是四天之后了,在我昏迷的几天里。我姐做了很多事情,她先是把两家店转了出去,生意那么好,自然不愁没有下家。
带上她给我存折上面的钱,分给了那天留下来陪着我的几个兄弟。之后就让他们以后不要跟着我混,碍于我们姐弟的身份,他们也不好多说什么。
留下了一句话给我:如果哪天正哥再插旗立杆,我们绝对会回来。
钱只拿走了很少的一部分作为治伤的费用,剩下的那些还给我姐。
在这些人里,陆恒是唯一要求必须留下的。如果我姐不同意,他就选择废了自己。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坚定的跟着我,或许是那么坚定的跟着票子,大概是因为他们太像了。
不过在以后有一次巧合的机会,陆恒告诉我,他之所以选择留下来,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