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你太坏了。”
等我们三个走上票子开的车,小猫在后面忍不住吐槽。
“我咋坏了呀,哈哈。”我岂能不知道她是啥意思。
“你不知道,刚才那个家伙身上太香了,香的呛人,他还摸我手。”
“哼。”齐修远用一个字表达他内心一万个字的情绪。
“修远,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做吗?”
我收起了笑容,边看着车窗外的景色边问。
“探听虚实,谋而后动。”
“你觉得刚才那个于根怎么样。”
“自信与骄傲不同,自信者沉着,骄傲者浮扬。”
“那他是哪种人?”
“都不是。”
“哦?”
“他是匹夫之勇,莽夫而已。和,和有时候的票子哥有些相似。”
“你什么意思!”票子立马就不乐意了,他可不愿意齐修远这个酸秀才这么讲自己。
“我说的是,有时候。不过,票子比他聪明多了。是吧,正哥。”
“哈哈哈,修远,你小子呀,哈哈哈。”
票子哼了一声,专心的开车。
没错,于根不是因为自信,更不是什么骄傲,只是莽而已,不对,既然都不是,那齐修远臭显摆个啥,酸秀才就是酸秀才。
学校开学了,齐修远带着小猫去报到。
票子和我待在酒店的房间里,我站在窗前,望着外面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开始盘算接下来的事情。
我之所以要动费玉强,不单单是因为那个什么虎哥,否则也就没必要闯了一趟于根所在的酒吧。
今后齐修远要在这边上学的话,难免会和对方碰到,既然已经有了摩擦,倒不如主动一些。
这是我和齐修远原本就计划好的,大学是一块宝地,如果能够在这里分一杯羹,对我们来说百利无一害。
只是虎哥的事情出的突然,我们谁也没想到会在那里见到吴磊。
“票子,会打牌吗?”
“不会。”
“牌九?”
“不会。”
“麻将?”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