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带到我办公室。”
我起身离开,老赵催促着他们两个也连忙站了起来。
十多分钟后,老赵带着两个五花大绑的人到了我的办公室。
「道」会馆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是我提前安排的。
中年人,一男一女。
看起来应该是不到六十岁的样子,男的秃顶,女的有些胖。
这一路他们都是被这么绑着的,没有吃东西,拉撒也是在裤子里,也就是喝了几口水,还是大马善心大发。
一股难闻的气味在办公室里弥漫,真不知道老赵他们这一路是怎么忍受的。
嘴上的胶带被撕开,他们脸上和嘴边的皮肤都有了褶皱。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干嘛?”男人气急败坏。
我走上去就是一脚,踩在了他的裆部,疼的他发出了杀猪一般的叫声,再不敢多废话。
“各位好汉,我们是哪里得罪你们了呀,你们说说呀,祖宗诶,好汉诶,饶命哟。”
女人抖动着她那张胖脸,苦苦的哀求。
就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开了。
一道亮丽的身影站在门口,她原本是笑着看我。
可当注意到我脚边的两个人时,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任雨猛然转身跑了回去,我追出去的时候,她已经蹲在走廊里面抱着腿哭着,肩膀剧烈的抖动。
我叹了一口气,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没有讲话,就那么靠着墙坐着。
许久,任雨抽泣着站了起来。
“让他们走吧。”
“不可能。”我也站了起来。
“我已经放下了。”任雨抹了一把眼泪,对我笑了笑。
“还没有。”
“我......”任雨再次装不下去了,搂着我再度哭了起来。
“有我在呢。”我轻轻的拍着任雨的后背。
“走。”
等她从我怀中离开,我拉着她的手往办公室走,我感觉她的手很用力,胳膊也在颤抖。
“任雨,哎呀,姑娘呀,你跑哪里去了呀,姑娘呀,女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