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时分，王语嫣又一次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她目光投向那只巨大的金色巨龙，它对着月亮呼吸，一道清晰可见的白色冰霜飘落下来，随后将整个还施水阁都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白霜，气温也随之下降了几度。

“这……苏公子真的不是活了千年的妖孽吗？”王语嫣低声自问。

阿朱轻轻一笑：“不是的。公子说了，这是法身，是先天境界高手的一种能力，有很多奇妙的用途。”

王语嫣疑惑：“先天境界的一种能力？我读过那么多武功秘籍，为什么我不知道？”

阿碧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可能是因为苏公子并不是寻常人吧。你看段公子和大师他们也没有法身吧？”

段誉与鸠摩智在一旁专心修炼，听到此话，不禁苦笑着摇了摇头。

这简直是躺枪了。虽然他们已经达到先天境界，但如果按照天骄的标准来看，他们还差得很远很远。

肉身洁净无瑕、真气纯净无杂，但他们哪一个也达不到这样的程度。

段誉甚至有点后悔自己过早地突破到先天境界，以至于无法凝聚法身。

但他转念一想，觉得自己想太多了。如果不是苏公子的帮助，自己这辈子真的有机会突破到先天境界吗？

这样一想，心中的愁闷反而消散了许多。跟苏公子相比，自己的那些烦恼实在是自讨苦吃。

一夜修炼过去，苏白的先天真气竟然直接跃升到了三千年的层次，而且是极其纯粹的三千年。

“等我把中丹田和下丹田都储满真气，就可以突破到先天真元境了。”

下丹田如同精之海，中丹田则似气之海，正是储存真气之处。至于上丹田，则被视为神之海，与真气修炼并无关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