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后宫,顿时一片哗然。谁也没想到这位钮祜禄格格一入宫便坐上了贵妃之位,要知道,这可是后宫仅次于皇后的位置啊!
胤禛想要从午门迎娶初婳入宫,但文武百官纷纷上奏,认为此举有损皇家威仪,并列举了各种典故和规矩来证明迎娶妃嫔应该走神武门,而不是从午门,午门只有帝后大婚之时,皇后才能走一次。
胤禛看着手中那一封封言辞恳切,实则暗藏机锋的奏折,气得额角青筋直跳,将奏折狠狠地摔在桌案上,怒吼道:“荒唐!朕要娶心爱的女子为妃,迎她从午门入宫,有何不可!朕是天子,难道连自己心爱之人都不能立,要被这些繁文缛节所束缚吗!”
“放肆!一群老匹夫,朕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胤禛怒火中烧,将奏折一把扫落在地。
“皇上息怒啊!午门乃国门,历来只有皇后娘娘在大婚之日可走,迎娶贵妃从午门入,实属不合规矩啊!”说话的是沈眉庄的父亲沈自山。
他自以为自己的女儿在后宫混得风生水起,才入宫就得了协理六宫之权。
但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知讷亲的女儿有何过人之处,能让皇上如此痴情。
讷亲在人群中一言不发,这个时候真不适合他出面。
他实在没想到,他家婳儿如此能耐,居然把皇上迷得一愣一愣的,初封就是贵妃,还能从午门走。
“规矩?朕才是这大清最大的规矩!初婳是朕心尖上的人,朕要给她这天下最尊贵的荣耀,谁敢再说一句废话,朕就拔了他的舌头!”胤禛怒目圆睁,扫视着跪在下首的众人。
大臣们一个个吓得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触怒龙颜,沈自山十分不爽,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身边的同僚偷偷拉了一把,这才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
“苏培盛,传朕旨意,钮祜禄初婳,蕙质兰心,秀外慧中,是难得的贤良淑德的女子,朕心甚悦之,决定于三日后,迎娶其从午门入宫,封为俪贵妃!”胤禛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不容置疑。
“嗻!”苏培盛深知此时多说无益,只能赶紧应下,退了出去。
消息传到后宫,又一次引起轩然大波。
“什么?皇上要从午门迎娶那个钮祜禄氏?还封为俪贵妃?这…这简直是闻所未闻啊!”
“可不是嘛!这钮祜禄氏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能让皇上如此兴师动众,连祖宗规矩都不顾了!”
“我听说啊,这个钮祜禄氏,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她啊,可是个……”说话的宫女故意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
“是什么啊?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人了……”
后宫的女人们,整日无所事事,除了争风吃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