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质：」

“不对！本王的精神上限……变成了0？！”恶魔之王的脸上，多出了一抹惊恐：“你……”

血雨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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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梦伤害：-302」

「目标精神上限已归0，提升100%伤害穿透。」

姜源继续指挥血鸦攻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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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梦伤害：-112」

“不对！你如何攻击到了本王的真身！”恶魔之王完全疯狂了！

「目标精神上限归0，绯梦伤害转移，追溯上游，攻击本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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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猜？”姜源随口回答，技能却没有一秒停顿。

星命法典的效果之一，星典洞悉，可洞悉领域内全部生命，其中也包含了姜源自己。

他终于知道了1%绯梦伤害的效果：直接削减敌人精神上限。

平时刷副本全是秒杀，导致一直没发现绯梦伤害的实际作用。

姜源再次投出一柄绯梦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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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探查不到恶魔之王的本体信息，但理论上，恶魔之王的本体又削减了2102点精神上限！

“不！停下！快停下！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

恶魔之王疯狂惨叫，化作一道漆黑的闪电，朝着远离姜源的方向狂奔！

“好吧，看来不用猜测，确实削减了本体的精神。”姜源的嘴角微挑，血翼扇动：“别走啊，说好了让我打一个小时。

“我来了。”

他追上恶魔之王，血鸦为前驱，血雨相随。

“这不正是你的要求吗？”

语气平静：

“我给予了你回应，你为何要拒绝呢？”

绯红之枪再度投掷而出！

伴随着恶魔之王的惨叫，考生们都傻了。

一名考生，喃喃自语：“我们是不是已经死了，现在只是死亡前的一瞬幻觉？”

“我也怀疑，否则怎么可能看到他压着恶魔之王打？”

“难道我们所有人，都出现了一样的幻觉？”

“我觉得不是幻觉……幻觉可构筑不出恶魔之王抱头鼠窜的样子。”

“你就是真的杀了我，我也想不出这个画面啊！”

考生们集体沉默，整个空间，只回荡着恶魔之王的咆哮，以及狼狈的样子。

疯狂！太疯狂了！

甚至达到了“惊悚”的程度，超出理解的疯狂！

“我……大概一辈子都忘不了了。”一名考生说。

其他考生，默默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