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他们的领袖就是高秀雨。”
“是吗?”木溪文惊讶的说,“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不过想了想还是合理的。”
“而且那个世界之神,估计还没有死去。”
“的确如此,”木溪文点点头,“不过现在,他已经对我们无法造成威胁了,只要想到伤害我女孩的人还活在这世上,哪怕是在监狱,只要它能呼吸,能吃饭,能睡觉,能快乐,能悲伤,都让我感到痛苦和焦虑。”
“是,队长,那么高秀雨和其他几个人怎么处理?”
“这个我会去解决,先派人把高秀雨、王一涵、刘讯都监视起来。”
“是,然后这个新地球组织,也就是新地球基金,经过我调查发现,他们是假装忠诚于世界之神的秘密组织,标志为六芒星,中间部分像眼睛,那个眼睛被称为全知之眼,这种标志无处不在,但并未引起我们重视,在柯哲战争后才走到台前,我们正义联盟委员会就是主导者,本质上来说大资本家联盟,大部分都是希伯来人,在暗中主导着各国政府,也可以被称为深层政府,最终目的是促进黑色人种【黑种人繁殖能力最强】与其他人种杂交,让雄性人种没有后代,雌性人种生出的后代都是黑或者棕色皮肤,激发种族矛盾,消除民族历史,制造没有历史记忆、没有归属感的混血黑皮肤人,形成人口大替换,把世界杂种化、原子化,转移矛盾,挑拨男女对立,民族内部对立,让人们无法形成合力,反而互相屠戮,削减人口,将人口控制在合理区间,黑混血一般智商低下,便于统治,加上他们已经渗透入高层,控制着全球经济命脉,就这样,然后用救世主的模样掌控全人类,所以说,这个世界之神反而被利用了,资本家比神还要黑,黄金人种计划——这贯穿人类现代史的阴谋,早在暗地里如火如荼地畅行无阻了,甚至连我们正义联盟历代队长也不知道,不过误打误撞的是,委员会被队长你给削减了对正义联盟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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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我想象力还是太贫乏了,这张网无声无色无形,果真是当想保守一个秘密的时候,就把它渲染成最荒诞的笑话说出来,把尼格罗人作为一种生物武器,实在是让人意想不到,基因入侵啊。”
然后马士琪接着说:“他们利用一切媒体宣传、利用政治正确手段诱导,鼓吹跨种族结合比起种族内结合超优越性,像媚黑黑桃组织便是其产物之一;到处发动战争,并鼓吹大力引进难民、移民,之后给予他们超国民待遇,甚至对他们犯下的强奸罪视而不见,让他们进入各行各业予以纵容的时候,我们就应该知道,这事的的确确的是在发生了:就像那些支持难民移民的政治家做的,在我们眼皮底下,在光天化日之下进行着,甚至为此投入巨量资金,诱导着人们的犯罪行为。而当看着人们肆无忌惮地按照它们的指令无脑地配种的时候,讽刺的是,它们自己却坚持保存着纯血的观念,因此诞生出血统与财富上的‘三六九等’,从而为奴役其他阶级提供了顺理成章的借口,那些矛盾是存在的,但根本矛盾实际上是阶级矛盾。”
“当所有的人种混为均色的一种,自然而然地,文化、习俗、宗教、语言也都会顺利成章地统一,神被利用,变成了统治的工具,而不是精神的净土;美变成了政治的喉舌,而不是心灵的愉悦。世界统一独裁政府也会出现,不会再有其他的监督,而我们知道,绝对的权力,必然诞生绝对的恐怖与腐败,当这个世界落入一小撮资本财团说了算的境地的时候,那时到底会发生什么,可想而知,人们将在黑暗里挣扎,在黑暗里沉沦,人性?情感?在无边的黑暗中拥有情感的微光只会被分食得更加彻底。”
“由此看来,他们妄图逆向民族主义啊,”木溪文感叹一句,“战争可以消减人口,掠夺女人;种族替换一样可以做到,而且是潜移默化地进行,估计柯哲战争是他们削减人口的手段之一,这该死的委员会,真是泯灭人性!”
“妈蛋,应该早点猜到的,”木溪文接着说,“我应该早点注意到的,几年前,我就看过了类似的东西······果真灯下黑啊!”
“以前网上就有这些事情在流传,但我们都没注意,”马士琪说,“他们擅长用哲学、政治、媒体、文化渗透,对人们造成潜意识的影响,本质上说,就是潜在的思想控制,队长,我现在明白了,以前网络上那些尼个洛人卖惨的视频为什么让我又同情又感到极其的怪异,一个个例,激起的却是大众在自我道德高地上的虚伪作秀和共情狂潮,放弃思考,去忽视体系的架构,而被绑架于所谓“人文关怀”。表面是问题的解决,其实是资源的倾斜和区别对待对更多更广泛更长久的苦难者的残忍,对于我,我即使是犯了毛病也会在实际问题上醒悟过来,没有醒悟过来的人两种,一种是真的蠢,一种是政治作秀,大众在这种问题上真的没思考力。”
“啧,有意思啊,还有,那些该死的委员,看起来也是利用了我们的雷霆计划,作为他们渗透进各国部门的工具,阴谋论果然无风不起浪,我们都有过失啊,这个过失差点致命啊,那个隶属于他们的媚黑组织就是想将人们的观念潜移默化,不过当时我感觉应该没屁用,跟邪教一样,现在看来真是可怕至极。”
“队长,那么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针对委员会【希伯来人占主体】的大清洗是后面的事情,现在不可打草惊蛇,他们掌控着舆论,只是因为我们正义联盟独一的系统,才未被掌控,不过那些委员也差点得逞了,我对他们的打击也算是命不该绝吧,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马士琪,这会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从古至今都没有过的最高级别的战争,这是与资本的战争,我们需要暗中做好准备,不可挑明。”
“明白。”马士琪的声音铿锵有力。
“先监视那些媚黑组织,暂时不要动,同时也要继续收集关于新地球组织的情报,”木溪文说,“妈的,这些希伯来人真他妈的不要脸,还想掌控全世界,草他狗日的,幸好发现了。”
“队长,尼个洛人的物种入侵其实是小儿科,只是有人把它们当枪使,还有这就是关于这个计划我还会去详细调查的。”
“很好,就是总有些人啊,觉得自己可以操纵民众的感情与想法,老实说,我就怕他们把极端主义放出了牢笼,不过这也是他们的目的之一啊,想让那些人自己打自己,削减人口,但再怎么说,没有现在这种民族主义,东康就已经被西奥占领了,民族主义可不等于种族主义。”
“老实说,我第一次了解这个时,心想这真的离谱,但随着我知道的越来越多,这才意识到我们所认知的世界和真正的里世界差太远了,他们这瞒天过海的技术针不戳啊!”
“不过既然我们都发现了,”木溪文耸耸肩,“一切都还来得及。”
“队长,那你准备这段空闲时间干什么呢?”
“做我该做的,然后,我想好好享受和她在一起的美好,”木溪文自嘲似的笑笑,“希望不要有什么意外。”
木溪文憧憬着有一个家,温暖舒适,一群孩子,绕膝,你揉揉我酸痛的肩,我理理你鬓白的发,或者坐在摇椅里,絮絮的诉说,就这样相爱着,不要前生,不求来世,只要这一辈子,相依相伴,然而却偏偏别离,分易分,聚难聚,纵有万般柔情,也难抵命中的劫数,他这一刻真的别无所求,只愿和爱着的人,伴着,今生今世,从不稍离,能此生与她团聚,已是幸运无比。
“队长,那既然时光倒流了,也就是说没几个人记得曾经发生的事情,我们曾经牺牲的岂不是都白牺牲了。”
“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