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在外屋笑着问:“嫂子,他叔已经知道这件大喜事,咱们就上屋里商量这件大喜事。”
顾大嫂又在外屋笑着说:“秀秀,我和老仓一推六二五就捅破那层窗户纸,他这个大老爷们倒是没说出子丑寅卯,他只干笑几声后才说出拿总的话,他的话语还是象碾米那样有麸子有面,这件事他不算点头还算是点了头。”
秀秀还是把顾大嫂和宋老仓又让到堂屋中,顾大嫂还用手推着宋老仓上炕里时,宋老仓说:“嫂子,这件事还用我坐在炕头上说吗?我还是坐在炕檐边上和你们说话,你们当大嫂子的没正经的就罢了,我还是要坐在炕檐边上和你们说正经话。我还是说那句话,他们俩人情情爱爱上的事我做不了主,宋兰朵要嫁给哪家的事她妈敢硬做主,我在家里不当家。你要想保媒你就把这件事给我管成个,只要宋兰朵她妈点头后我没意见。”
顾大嫂离开老仓的身旁笑着说:“老仓,树根不动树稍在顶上总摇晃,他们俩人的婚事根子就在你们老俩口身上,这件事你要拿起总来,咱们几人要脸对鼻子把这件事商量商量。我当不当大媒人不是你管的事,他们的事总是要有大媒婆子出面来管。”
秀秀在堂屋门口站着说:“他叔,我听你说的几句话,我就知道这俩孩子的婚姻还是有眉目。今天你刚进我们家门里,我就知道老爷(太阳)从西边出来,在这紧关节要是就是由你拿主意,你大哥都要往后稍着,你往地下吐口吐沫才能成根钉。我先和你说下,我前两年就相中宋兰朵这个能干的孩子,她年龄小我都不敢在你们俩口子面前张这个嘴。今年她和盼根都到订婚结婚的年龄,兰朵这孩子又仁义又能干,这件事我不敢张口就问她乐意不乐意,我可是敢问道我们家盼根,那天顾大嫂还在场,我们俩人亲口问盼根乐意不乐意这事,盼根抿着嘴笑出声还是心里乐意。今天你们闲在,我才求顾大嫂把俩个孩子的事向你挑明,我们家庭情况瞒谁都瞒不了你,我在这屋里不和你总说拜年的好话,我就说实落活,这俩个孩子的大喜事由你们老俩口来做主,你在家不是总当家人,你回家就要和你那位当家人再商量。”
宋老仓说:“嫂子,我想要说的话都让你们俩说全,你们家就有盼根这根支眼棒,我们家就有宋兰朵那棵独苗苗。他们都到了男婚女嫁的年龄,咱们说那么多忽忽悠悠的话语解决不了该办的事,我知道宋兰朵的心事,她还是乐意和盼根搞对象,他们年龄小谁都有小脾气都无妨大碍,我上嘴唇碰下嘴唇能拿总这件事,这件事我回家还要和她们商量,宋兰朵和她妈要是没意见,咱们俩家趁着农闲把他们的婚事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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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秀笑着说:“他叔,你的话让我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下来,你拿总的话我听着高兴。我先和你说下,他们的婚事不是着急上火要办的事,咱们两家把方方面面的事都安排好后,才能找老太太查出好日子,他们要在顺当的日子中递手巾。今晚上你还要在我家饭桌上端酒盅,我们今天还要给栓柱子他们调理好伙食,你就要和他们在饭桌上喝几盅。”
宋老仓说:“嫂子,我把该说的话都说到份上,我这就回家和她们商议这件事,她们要是没有意见后,我晚上就提前来你们家准备吃晚饭,咱们再把两个孩子的婚事订实落。”
米贵只能旁听秀秀她们和宋老仓的对话,他们相互间说话时他没有抢话发表意见,他听出宋老仓说出的话语很有分寸,他最后总是说出了拿总的话语,米贵就要按照宋老仓的意愿去办理自家大事,他还要秀秀和盼根再进行商议,家里还要做各种各样的准备。宋老仓并没有在堂屋中过多停留,他最后说出几句拿总的话语后,他就戴上狐狸皮帽子起身离开炕檐边,他要回家办理家中的事情,秀秀和顾大嫂并没有强留宋老仓,米贵就和她们往院外送宋老仓,花枝在当院中还和她宋叔说了几句话语,她还跟着米贵他们走出大门口,米贵和秀秀他们在返回院落时,秀秀就和花枝就说过几句话语,花枝的脸宠上显露出很开心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