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陆泽宇重重一脚狠狠踩向他的裤裆。
公鸭嗓子吓得顾不得疼痛,一个懒驴打滚躲开半米远。
“你都社会人了害怕玩命,你当的什么社会人?手机,给你老大打电话!”陆泽宇笑道。
就在这时,拿电棍那个家伙大喝道:“不要……”
然后就没声音了。
丹照阳小手发抖,却狠狠地摁着一条电棍上的按钮长达十秒钟!
狠!
十秒钟的放电,就是一头老虎也得跪下!
陆泽宇看了看这个知恩图报的自己的同志,这女孩,他管到底!
“要么打电话,要么,嗯,我今天得弄死你,还得让你先断子绝孙再死,你自己看着办,我数三个数,三!”陆泽宇一边说一边又是一脚足球射门向那小子太阳穴踢过去。
这一下公鸭嗓子怕了,怕的发抖。
欺软怕硬是他们的本色,他们的江湖信条也不过就是谁怕死他们让谁死,谁不怕死他们怕谁让他们死。
于是他一手捂着裤裆,一手摸出手机。
陆泽宇看的恼怒之至。
你都社会人了,一块几年前的破手机你都舍不得换?
好在社会人很讲义气,电话一打通杀猪似的大声叫唤道:“天哥,我啊,小白裤,我们遇到狠人了,就在城南汽车站这,他点了名要见你。”
“天哥?天王老子的天,还是祸害天下的天啊?”陆泽宇好奇蹲下去问。
电话那边,一个低沉的烟酒嗓淡淡道:“朋友,那条道上的?我城南三尺天,黑白两道不敢说都精通吧,西陵区还没有我摆不平的事。”
“那你得先说说白道。”陆泽宇笑道。
“别诈话,没用,我姐,妇联胡领导,知道不?”天哥说。
谁?
陆泽宇愣住了。
就是说,对面这位天,城南三尺天哥,他就是姓胡的那老草的弟弟,自己这次奉命要解决的那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