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成这威势恐怖的一掌，按照以前姜雨的认知，至少还能拍出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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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挡得住吗……姜雨擦去嘴角的血液。

宋成在空中说:“跟我回去吧，我不会杀你。抽出你的本源之后，看在我们以前的交情，我和秦之谷都会在乱世中尽力保护你。”

姜雨皱着眉看着他，天赋人失去天赋会不会死不知道，但她也不可能因为两句话，就把自己的天赋送人。

“你对我出手的时候，我们的交情就被你亲自打碎了。”姜雨说，“不止我们，从此以后，九司里不再有你的位置，我们都会和你势不两立！”

宋成曾因为意志失控对易途出手，他们尚能谅解，在后来的接触里，虽有戒备，但念及曾经情谊，至少不会翻脸。

可如果他是在意识清醒的情况下，贪图姜雨的本源对其动手。

从此以后，他们真的就势不两立了。

宋成沉默了，良久，他摇了摇头:“我不在乎。”

又是一掌落下。

“啊！！”姜雨的轮回盘濒临破碎，她趴在地面，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雨越下越大，她在试图用一切方法影响宋成，找到自己逃走的机会。

可至此，她也不免有些绝望。

逃，能逃去哪儿？谁能逃的过宋成的推演？

打，打不过，逃，逃不了。

“你赢了。”姜雨坐在地上，擦去血迹。眼睛冰冷地看着他，“带我走吧，要什么本源，你就拿走。”

宋成皱着眉头，他出自真心地希望能有这种事，但姜雨的反应，却又让他一时间有些不敢置信。

“怎么，不敢拿了？老娘打不过你，你怕个什么？”姜雨啐了一口，“把老娘接到你那儿好吃好喝供着，漫画电视剧都备好了，天赋你要拿就拿走。”

宋成再次皱眉。他的双目泛白，开始演算，演算从头至尾的始末。

似乎……没有任何问题。

正当他结束推演，准备把姜雨带走时，他忽然一愣。

一个声音，出现在了他推演的象里，将无数卦象碾碎，击入他的脑海。

“如果你对姜雨出手，宋流溪，将不会再和行者有任何瓜葛。”

他浑身一颤。

“他能看到这个未来？”

那声音沉默了片刻，而后，他悠悠地响起，似乎来自遥远的时空。

“一切过往，一切未来，皆在行者所行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