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途一愣:“这不是很明显吗?这是需要提出来的吗?”
王恒一:“站在大佑城的立场,这件事绝不可能被允许,更何况是由他这个执掌主城的副城主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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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禁点头:“从城市管理的角度确实如此,更何况那还是外国人和异能者们主要存在的区域。你们都知道,绝大部分国外的异能者,都和神权组织有关系。”
“但这说服不了我。”王恒一说,“就算这是秦之谷有心推动,或许他是为了将某些恶势力一网打尽。有一点我是可以说的,他拜托我们找人,也是因为这个人可能对大佑城有害。”
“事实上,在这一点上,我们从未对秦之谷有过任何质疑。”宋禁说到,“他对于善的要求,很多时候或许比我们要严苛地多。我曾见过他亲手处决过一个人,那人行径的确恶劣至极,但放在末世前,这种人也只会被唾弃,而不会被判死刑。”
众人沉默。
王恒一看着宋禁,等着他说出最关键的信息。
宋禁似乎也是有些犹豫:“其实这也是一个猜想,我怀疑,或许....元乾之灾可能已经来了。”
易途,瞿千路,王恒一听到这个称号,都是一怔。
他们对这个称号并不陌生,那个人是曾经天赋人组织的司乾,后来离开了天赋人组织,一手建立了天灾组织。
乾元之灾,司乾宋成!
“有什么证据吗?”王恒一问。
宋禁摇了摇头:“没有。这只是一种感觉。”
“曾经的秦之谷虽然跳脱,但他一般不会去主动推进什么事。城主说什么他就做什么。关于一些城内事务的投票,他也都是弃权,或者跟着我们中的某一位投票。”
“可最近的接触,南城区自治也好,别的一些事务也好....我能明显感觉到,他似乎在主动推进一些什么事。尤其是陈志...以及你们和窦锦儿的同时到来,他似乎早有准备。这些似乎都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
而后他顿了顿,又看了看瞿千路:“以及,我可以保证,我们之前绝不知道主城里,有一位天赋枯竭的...宙使。”
这句话的弦外之音,除了瞿千路,大家都听明白了。
王恒一听明白了:“天灾组织的窦锦儿到来,他或许有办法知道。但我和易途的到来纯属偶然.....”
王恒一也看了一眼瞿千路。
“能做到这件事的,想来只有....乾或者宙了。”
“宙自己也懵着呢。”易途说,“我觉得这不是宙的手笔。”
瞿千路一头问号,怎么还能有自己的事。
“所以....多半是乾了,也许他没到,但他让秦之谷去做某些事。”宋禁也说出了一种可能,“实不相瞒,行教和元乾有一定程度上的合作。但他们正在推进的事,我们并不知情。”
王恒一挑了挑眉:“那你们的想法是?”
宋禁说:“大佑城有很多秘密。”
王恒一和易途点头:“看得出来。”
宋禁继续说:“掌握这些秘密的人,或许会动摇大佑城的根基。但.....大佑城是未来所有人的大佑城,他不是行教的,也不会是元乾的。”
“我凭什么相信你?”
宋禁看着瞿千路笑了笑:“我想,你们和行教的关系,总是要比和天灾的关系好些的,我们也不是要不分青红皂白地阻止秦之谷干什么。但我们还是要知道,他们想干什么。”
众人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可我听说,你们行教代表的西城区是自治的。”王恒一直白地问道,“若你们都有着各自的势力,为何仅有西城区可以自治?行教....势大?”
宋禁眨了眨眼:“应该也不是这个原因....说到底,只不过因为行教以教行事,要发展教徒,行使教义。自治总归会方便些。再加上当初建城时,行教来了数位特使帮忙,所以城主才给了西城自治的权力。”
易途思索着:“行教....可是我在这里没有看见太多教会活动。”
“你们不会是邪教吧。”瞿千路冷不丁来了一句。
此话一出,另外几人都用古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有些奇怪:“看我干嘛,行教规模这么大,听起来让我想到末世前一些可怕的教派了....”
“嗯,我其实也这么想过。虽然我很不愿意这么想。”易途说着,但他是对着瞿千路说的这句话。
宋禁微微一笑:“或许...你曾见过别的世界里,行教冷酷严苛的一面....但我想为行教辩护一下,很多时候,冷酷是迫不得已的手段。”
宋禁指了指头上:“毕竟,人们的意志是会影响那道裂缝的。”
“而在大佑城,这里人们过得很安逸,我们没必要要求每个人入教。”
易途笑了笑:“怎么,入了行教就不会恐慌了?就没有负能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