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把手机摔在了桌子上,他一开始并没有这样设想过,他确实是想给孩子们见识见识,可是这一段,确实是进了教室即兴发挥的。
齐得福站在门口,耷拉着脑袋。
李老师站在讲台上,向着下面垂头耷拉耳的学生们说,“今天,咱们班,出了什么事情,你们都知道了。要不要脸?上着课,让老师拽着去办公室找我,办公室多少老师,咱们班出名了。我还纳闷呢,怎么一开始那个王老师那么好的老师不带咱们班了,现在我可找到原因了,学习不上心,就对这些东西有研究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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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劈头盖脸的训了学生一顿,李老师话也说完了,该说说这个事情了。
在办公室里的时候,事情发生的突然,思品老师又是他的上司,一时间他也慌了神,想着赶紧逃离办公室这个让她丢脸的地方,也没问问齐得福具体情况。他现在连班级里面多少人参与这个事情都是不知道的。
怎么办呢?李老师想了想,计上心来。
“咱们班,这个事情,肯定不是他一个人参与的,现在,我给你们一个机会,自己站起来,我从轻处理。”
李老师刚说完这句话,下面一个人都没站起来,一般这样子的话,都是带着吓唬的成分的,这些孩子,左右看看,别人都不先站起来,自己也不先站起来,反正要“死”一起,自己不当那个出头的鸟。
李老师也想到了会是这般情况,又不是没当过学生,他们这些孩子现在玩的,都是他小时候玩剩下的。
“我已经都知道了,你们自己站,要是一会儿被我挨个拽起来,别怪我不给你们面子。”说着李老师手指还在讲桌上使劲的点了两下,强调自己现在很生气。
这个方法是好用的,刘立洋是第一个站起来的,有了第一个,剩下的都一下子全站起来了。宋向文看了看,六七个人,跟他知道的差不多。
“你们几个出来。”李老师转头就带着几个男生出了教室,下楼,到操场上去处理。
最终这件事情,不了了之了,在操场上发生了些什么,刘立洋说的很含糊。
宋向文几个人追问起来的时候,刘立洋就说:“在操场上我们给班主任求情,说得也是挺那个的,意思就是希望老师给个机会,他们这些小男孩都是好奇才喝的,喝的也不多,这是第二次,就被老师发现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喝了。”
事情的真伪,宋向文就不知道了,他也没再去追问过,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而且自己是个没有参与过的人,更没有发言权了。参与过的人,起码还算是同病相怜的沦落人,他们这些看热闹的,一直问,不挨打是轻的。
一直到了期中考试之后开家长会的时候,李老师才在家长会上提起来,“咱们家长,回家,看看家里的酒,有没有少的,就说到这里。”
这句话还是宋召华学着李老师说得,宋召华还问宋向文有没有偷偷拿他的啤酒喝,宋向文身正不怕影子斜,他都没干过,心里面一点都不犯怵。
一场春雨一场暖。寒冷的北风逐渐被温暖的春风代替,慢慢地吹拂着这片广袤的平原,把荒地吹成了嫩绿,把河岸的柳树吹出了嫩芽,把风筝吹上了天空,把棉衣吹进了衣橱下面,等着下半年冬天的时候再穿上。
“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