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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这东西的效果，似乎同蚀月镜释放出来的蚀月暗曜的力量有些类似呀。”

左风的声音传递了过来，而对于这个问题，幻空自然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嘴唇就轻轻的动了。

从对方口型上，左风马上就明白了幻空的大概意思。这缝隙当中的力量，不仅仅与蚀月暗曜有些相似，同时还与极北冰原的天地规则有很深的联系。

前面的观点是证实了左风的猜测，而后面的话却一下子提醒了左风。他光考虑那股灰黑色的能量，同蚀月镜的力量有所联系，却忘记了这里的能量，必然也牵涉到了冰山的规则力量。

而这样一来，左风突然就发现，自己手中的线索，好像一下子就多了起来，而且每一条都明显是重要线索。

可是这每一条线索又都并不完全，或者说不管是自己或是幻空，实际上都没有独立探查下去的能力。

“为什么您会说，这裂缝当中的能量，同这片天地间的能量，他们彼此间有着很深的联系，却又截然不同，我有点不太能够理解。”

那股灰黑色触手般的能量出现时，幻空其实便在思考这个问题，只是被左风的传音给打断了。

如今左风询问，幻空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绪，这才嘴巴缓缓的动了起来，而他所表达的意思，左风现在也渐渐的能够看明白了。

“我也不是非常肯定，但总是觉得，极北冰原应该存在两种规则之力，他们既能够相互融合，共同存在于这片天地中。

与此同时它们又并不相同，各自以不同的方式存在，而我当初进行感悟的时候，的确嵌入到了这片天地，感悟了天地间的规则。

当时我也隐隐有些奇怪，这里的天地规则未免太容易就被我嵌入其中了。我将这当成是机缘巧合与个人运气，如今看来情况应该比我想象的要复杂。

当时之所以顺利的将意识嵌入天地之中，主要还是因为天地规则不完整，而我只感悟其中的一部分。”

慢慢适应了读唇的左风，虽然还是会感到有些别扭，可是最起码对于幻空要表达的内容，只有一小部分字，需要通过猜测，而不是像之前一大部分只能靠“意会”。

从幻空这里得到讯息，可以说非常重要，可同时摆在两人面前的，也是新的巨大疑问。按照幻空的判断，这片天地当中，存在了两种规则，即便先不去理会它们是如何共存共生的，至少也要搞清楚，这两种天地规则都是什么，与殷无流手中的“原始”蚀月镜又有什么联系。

虽然这个问题暂时很难获得答案，可是左风至少已经明白，自己该朝着哪个方向探索，而探索下去可能要面对的问题主要是什么了。

“另外一边出现变化了！”

这是幻空和左风在短暂沉默以后，左风突然传音过来的内容，而听到这个传音的瞬间，幻空甚至一时间没有明白对方指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