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凝萱气鼓鼓地加大了手上的劲,捏的何长丰疼的嗷嗷直叫,叫苦不迭。
都说生女儿是暖心小棉袄,怎么他家的小棉袄还掺了黑心棉呢。
“轻点,轻点!再说了,你爸又不是什么大领导,证人保护计划那么隐秘的事,都是首都总署在安排,我哪能知道……”
何长丰后面还有一句,“就算知道也不告诉你”藏着不说。毕竟看了叶家那女娃魂不守舍地服侍在床前的样子,生怕自己女儿也入了坑。
到时候留他一个退休的孤寡老头,他找谁说理去。
“不按了!你自己按吧!”
何凝萱见小心思被识破,撅着个嘴就甩手不干了,偏头看向外面空荡荡的警署办公室,好奇道。
“今天大伙人呢?怎么都不在?”
何长丰苦兮兮地揉着肩膀,随口道。
“今天张氏财团的那两人要去法院受审,都去协助押送了。”
何凝萱疑惑地歪了歪头。
“就押送两个犯人,需要连我们专案组都派人支援吗?”
提到这事,何长丰也长叹一声,愁容满面道。
“郑廉认罪的消息现在传的满城风雨,到处都在出事,小案件更是不断,警署各种力量全排出去支援了……”
“唉……这洛桑,怕是要乱了……”
“轰隆!”
何长丰话音未落,警署大楼外猛地传来一阵惊天巨响,强烈的震动感将何长丰办公室的落地窗都震的颤动不止。
“什么情况?!”
何凝萱与父亲几乎同一时间快步跑到窗前,看着远处直冲云霄的火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边不会是东西城的跨河大桥吧……”
何凝萱捂着红唇,看着大桥在连环的爆炸声中倾倒下去,直直坠落在河中,激起接续不断的强烈震动,黑烟更是扶摇而上,遮蔽了一片天际……
“爸……大桥上好像没有群众……那边正在交火的,不会是我们警署的押送车队吧?”
何长丰牙齿咬得直响,拳头更是捏的铁紧,迅速往办公室外奔去,嘴里还在不断咒骂着。
“真是一群疯子!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