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掉一碗汤圆,又和徐父唠了半小时嗑,接着牵起徐咏兰的小手,乐颠颠地跑到了河边。
“这天儿这么冷,你带我来河边干啥?想让我喝西北风啊?”
“才不是喝西北风呢,是想让你喝……口水。”
我话一说完,立马把脖子伸了过去。
二十分钟后,我只觉得脖子酸麻,嘴唇还有点涩痛,这才恋恋不舍地撤了回来。
徐咏兰长出一口气,嗔怪道:“冬明,你真烦人,我都快喘不上气了。”
“喘不上气没关系,我会人工呼吸。”
“你想死啊,这么好的日子说这种话。”徐咏兰有些不高兴。
“时间不早啦,我得回公司咯。要不我送你回去吧?”我轻声说道。
“你这家伙,吃干抹净就想跑,真没良心。”
“你不也吃饱了嘛?”我笑着回她。
徐咏兰举起小拳头,装出要打人的样子,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
随后,她跟着我走到摩托车停放的地方,等我骑上车后,她从后面轻轻地抱住了我。
“骑慢点哦,我怕冷。”她柔声说道。
“放心好啦,我可是老司机了。”我打趣道。
“我总觉得每次见面,你都跟变了个人似的,而且越来越不正经了,按说工厂可比网吧正经多了,你在网吧的时候还挺正常的,咋到了工厂就成这样了呢。”
“社会就是个大染缸,我接触的人多啦,而且我也不是刚毕业的愣头青了,这半年工作没白干,早就不是刚来婺城时那个啥都不懂的傻小子了。”
奶茶店门口,凌新章从五楼搬下来一个折叠方桌,上面摆满了从饭店打包回来的菜,这可是我到婺城后过的第一个元宵节。
董丹燕笑嘻嘻地说:“我就说在楼上自己做吃的,你们还不乐意,非要到楼下边看店边吃,这顿饭吃得也太闹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