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我的学生！但你更是我的学生！”副院长猛地一拍桌子，然后站起身就往窗户走了过去。

一时间，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种非常无力的沉默。院长依旧无言，久坂玄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副院长在窗边一口又一口地抽着烟，邓茜坐在最后面，呆呆地看着自己那双颤抖的手，想起了罗启，想到了自己的无能。

走廊里，被壁灯照亮的那扇门外已经没了影子，谁也不知道之前趴在门上偷听的秦十六什么时候离开的，又去往什么地方。

他慢慢走在街道上，然后钻进了一辆出租车。

“靓仔，去哪里。”出租车司机望了望后视镜。

“那个，师傅，这里有没有什么比较着名的大厦啊？哦不是景点，就是一些……”

“大厦？永生大厦咯！”司机撇了撇嘴，那漫不经心的一句话却直接狠狠地打在了秦十六的心上，“全市最高啦！”

“对对对，就是那里，我就去那里！”秦十六忙不迭地点头，然后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反派这么嚣张的嘛，直接把自己那心里话挂出来……

出租车司机倒并不是个碎嘴子，知道秦十六的目的地后，一脚又一脚的油门带着车子在路上飞速行驶。

虽然现在正是凌晨时分，但这个永生大厦却是从头到脚一片灯火通明。

“靓仔，诚惠三十五。”出租车司机停好车后搓了搓手，对着秦十六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现金还是扫码啊？”

“呐！”秦十六把东西放在司机手里就直接下了车。

“哎？！”出租车司机把头从天窗上探出去，却早已不见了秦十六的身影，坐回位置上后他才打开秦十六递给他的那张纸，上面写着“师傅，我暂时没钱，你去天行学院找久坂玄月老师要吧”，字体些许潦草，很明显是刚刚在车上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