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沂水城外,
一老一少两个身穿破烂僧衣的和尚走入城内。
老和尚身材干瘦,还有些驼背,双目混浊不堪。
年轻和尚看起来20多岁,虽然身穿破烂僧衣却依然难以掩饰他那英俊得长相。
尤其是他眉间的那颗红痣更是引人注目。
两人刚入城,一阵浓郁得酒味便扑面而来。
一个手提酒葫芦,衣着邋遢的老头凭空出现在两个和尚面前。
正是地下决斗场外那个看门的老头。
老头张开嘴巴,狠狠地灌下一大口烈酒。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凶光,死死地盯着眼前的这一老一少两名和尚。
那浓烈刺鼻、翻腾着滚滚杀意的酒气仿佛化作一道无形的墙壁,瞬间将他们紧紧围住。
老头放下酒葫芦,用略带沙哑的嗓音冷冷问道:
“你们两个到这里来,究竟有何贵干?”
他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其中蕴含的威压却让人不寒而栗。
年轻和尚被老头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神色有些慌张,赶紧双手合十行礼道:
“老施主,我们来此并无恶意,只是来找人!”
老头没有理会他说了什么,浑身的酒意愈发剧烈的翻滚起来,猛的向着两个和尚压去。
这时,
老和尚双手合十向前一步,轻念一声佛号。
漫天的酒意瞬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酒浊,孩子胆小,别把孩子吓坏了。”
老和尚拍了拍年轻和尚,向前走了两步。
被唤作酒浊的老头哈哈一笑,将酒葫芦扔给老和尚:
“老秃驴,你这个弟子不错。”
那老和尚似乎完全无视了寺庙中的种种戒律清规,一把拿起酒葫芦便仰头大灌起来!
酒水如瀑布般灌入他口中,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
待其一饮而尽后,他满意地咂吧咂吧嘴,接着一抹嘴角残液笑道:
“嗯……味道尚可!”
老和尚将酒葫芦扔回给老头酒浊。
“还有,滚你娘的,你这酒疯子莫要再唤我作‘老秃驴’了,贫僧好歹也是堂堂天龙寺主持!”
“主持你大爷个主持,你算个狗屁的主持,是主白事还是主红事啊?”
酒浊仰“吨吨吨”狂灌了一口酒,撇了撇嘴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