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阿丙能认出来的还真不多,反正就是笑脸相迎,随口客气。
阿丙进了正厅时谢山三人也下了楼来,看到阿丙脸上的伤宋世珍都傻了。
他是见过阿丙出手的,区区一个卢平怎么可能伤着这位师弟。
谢山虽然没见过阿丙出手,但从他的按摩手法上也能感觉出来阿丙的劲道。
当时也是疑惑非常,但这俩人都是人精,谁也没吱声。
杨军却是真以为阿丙挨了打,当场就说了客气话。
“阿丙师傅,真是抱歉了,内弟实在太不懂事,回头我一定好好的教训他。”
阿丙佯装受宠若惊的说道:“署长您太客气,我也有错,打架斗殴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不是。”
宋世珍提点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先剪彩吧。”
“对对对,先剪彩。”
谢山跟着附和了一句,阿丙便安排阿勇去放炮,主持人上台说了两句场面话,四个人各持剪刀将一条红菱剪成四段。
各界的贵宾纷纷道贺不必细说。
典礼结束阿丙总结讲话。
“没想到各位老板这么给面子,真是我阿丙的荣幸,我已经在诚意楼安排了宴席,还请各位老板移驾。”
嘉宾离去后阿美和阿勇擦擦抹抹地开始收拾卫生。
伍明奇在门口踌躇不安,人都走了还不见卢平的影子,要是没他担持自己这职位多半是保不住了。
宋文义见着的他的样子上来搭话。
“伍亭长,你咋不去吃饭啊?”
伍明奇一个趔趄,哭笑不得地说道:“都是大人物,哪有我的座位。”
“嘿,瞧你说的,我们这整个镇子的治安都仰仗您呢。”
“宋村长,你就别取笑我了,都快愁死我了。”
他凑近宋文义,小声的询问道:“宋村长,冒昧地问一句,这郑师傅咋这么大能量啊。”
“呦,这我可不知道,不过我大概的可以猜出一点。”
伍明奇一副求知的表情侧耳恭听,宋文义却反问道:“伍亭长,你说现今什么东西最珍贵?”
“什么东西最重要?”伍明奇喃喃自语,下意识地捻了捻手指说道,“钱?”
宋文义摇头笑道:“这年头钱算什么啊。我们村的常老板,年入百万,一个肝癌全干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