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这两个部门的人还偷偷找了文先生,想靠着术士的手段找到对方作恶的证据。
文先生是个老实人,也不知这事儿的内幕,想都没想就开始起卦。
第二天文先生没来上朝,说是在家养病。
至于算出来的结果,据说文先生吐血三升,这个大嘴巴子这次老实的很,使劲儿摇头坚决不说。
时间回到现在,纪火眨眨眼,挠挠头,想了想又道:
“其实吧,也不是什么大事儿,等过几天祂应该就想通了,男人都是这么过来的。”
“那可以让祂快点过来。”大兄摊摊手道:“你是不知道朝中那些人天天吵得我脑瓜子疼,夏兄都因此跑出去玩了。”
夏凝裳一愣,问道:“我哥去哪儿了?”
“他实在是受不了朝堂上那些吵吵,弄了根鱼竿,出去钓鱼了。”大兄摊手道。
“中年男人三大爱好,钓鱼,养生,国学。”纪火摸摸下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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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瞪了纪火一眼,道:“想办法劝劝祂,实在不行带祂出去走走,别在京城霍霍。”
“行吧,我去看看。”
晚些时候,纪火便来了京城的偏僻角落,宋平的小院。
这院子本就在的位置偏僻,现在温度更是比京城其他地方更冷,雪更大了许多,街上连行人都没有了。
纪火带了两只烧鸡、三斤牛肉、一只烧鹅,还有两坛好酒,就进了宋平的小院。
宋平没在院子里,他现在忙着乾坤教的事儿,时常见不到人影。
据说宋平刚从应芒口中知道这事儿时,眼里满是疑惑,以他的智商很难理解情情爱爱的事儿。
宋平也想过开导对方,于是默默从怀里拿出了一包蒙汗药。
应芒摇头。
宋平懂了,又拿出一包市面上很难买到,不过采花贼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