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纪火又迷路了小半个时辰,最后总算是回到了镇国公府时,天都亮了。
“回来了?”
他刚鬼鬼祟祟进了房间,便见着夏凝裳就坐在他的床上,正似笑非笑看着他。
那张床被他的体温直接烧了个窟窿,夏凝裳就坐在内侧,还好里面那位置比较宽敞,倒也不嫌挤。
“昂。”纪火摸摸鼻子,干笑道:“练功突然出了问题,不小心钻地下去了。”
他才不会说是因为喝了那酒,火气怎么都下不去才导致的。
话说,回头找老爹再要点那个酒,总感觉啥时候会有点用。
而且夏凝裳之前的模样,怕是也被酒影响了吧?嘶!老爹究竟是从哪儿弄来的酒,连登阶都能影响。
这好东西,我有一个朋友可能也会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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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凝裳没有戳破他的谎言,事实上,当她发现自己身体发热时,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了,更是猜到是酒的问题。
只是当夏凝裳想顺水推舟水到渠成水乳交融干柴烈火索然无味时,没想到纪火居然……
可恶!他就不能再强硬些嘛!
“你这次出去闹的动静有些大啊。”夏凝裳伸手挽了挽秀发,不为何要叹气地叹了口气。
纪火摇头苦笑道:
“你是不知道这一晚我究竟经历了啥。”
本来就被勾搭起的欲火,不小心钻到地底深处,遇到曼珠沙华封印,还有不知道哪里的邪祟,最后又莫名其妙意识跑到北方,和那边的大邪祟交流了一下当邪神的心得……
纪火都不知道只是喝了瓶酒,怎么就会出这么多事儿。
夏凝裳一直坐在床上的里侧,静静听着他开口,就算听到他的神庙在龙国境内有许多时都没任何反应。
估摸着是坐着没意思了,就脱了鞋袜,把腿缩进被子里,弯着腿,双臂抱着膝盖颇有兴致地听他说。
更多时候,眸子是一直落在纪火身上的,虽然纪火说得口干舌燥,再加上衣服早就撕烂,就边喝茶边扇着,时不时露出里面穿着的老汉衫。
夏凝裳听得有些恍惚,却是走了神。
“此事你怎么看?”纪火最后总结性地反问道。
“当时该再坚持一下的,老汉衫也不是不能撕……”夏凝裳下意识回道。
纪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