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全程都没发力,被放在柔软床单上时,她的呼吸还是克制不住地失了序,喉间泛着干涩,浑身发热。
看来,这暖气开的实在是温度太高了。
周墨时半跪在床尾,单手撑在她的头侧,灼热吐息擦过耳尖:“可以吗?”
苏繁星攥了攥身下的丝绸床单,心中暗骂。
都这样了,还问,真是畜生。
她咬咬下唇:“这话应该问你,一只手......你行吗?”
周墨时阴郁眸底满是情绪翻涌,得了似是而非的肯定答案后,他毫不犹豫地扣住苏繁星的腰。
下一秒,在她的低声惊呼,两人动作翻转。
她又成了跨坐在他身丨上的姿丨势。
“苏繁星,永远不要问一个男人行不行。”周墨时咬上她的耳朵,手也不再绅士,直直地往她浴丨袍丨下丨摆钻。
昏暗房间中,霎时充盈悱丨恻与旖丨旎。
......
周墨时的吻自上而下,落在苏繁星的颈侧。
正当他手指拽上她腰侧浴袍的蝴蝶结时,苏繁星认命地眯眼,望向头顶的水晶吊灯。
可如期而至的浴衣滑落触觉,却迟迟未到来。
她顿觉疑惑,睁眼,垂眸望向身下的男人,这才发现有什么不对。
周墨时微蹙着眉头,手指无力地自她腰间垂落,紧闭的双眸下,长而浓密的睫毛轻轻颤抖,面色红得吓人。
苏繁星吓了一跳,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果然烫得吓人。
原来不是错觉,方才感觉的滚烫,竟极大部分来源于他的体温。
她这才想起,那老医生千叮咛万嘱咐她,一定要盯着周墨时把药吃了,可她却完全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加上今晚去找她时,还淋了雨......
苏繁星拽了拽浴袍,略微慌乱地起身,光着脚下楼去找到了方才老医生的药,想了想又觉得不行,叫了徐初,把那医生叫回来。
又找到饮水机,接了杯温水,才朝楼上重新走去。
途中路过桌上那碗一口没动的粥,她暗暗抿唇,长叹了口气......
这也没吃点东西垫着,能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