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灵动的声音在门口响起，让程顺华手中的相框差点掉落。

苏雅从门后探出头来，程顺华瞬间收起笑容，脸上恢复了严肃，但眼中却闪过一丝尴尬。

“还有什么事情吗？”他平静地问。

“有。”苏雅抬起她那双明亮的月牙眼，笑容满面，“老舅，给我发点零花钱吧。”

叮咚——

支付宝到账，五百万元。

苏雅兴奋得原地跳起，几乎要向程顺华的方向磕头感谢。

“恭喜苏老师回归家族。”身后传来了带着笑意的声音。

苏雅回头一看，发现江亦川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眉梢微扬，正对她微笑。

“我一直好奇，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苏雅一边操作着手机，一边走向沙发坐下，一边处理着各种债务。

“当然是来见苏老师。”

“别装蒜！”苏雅毫不留情地戳穿他。

“首先，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其次，你跟我舅舅是怎么认识的？最后，管家说你是舅舅带回家的第一个男人，这一切都挺奇怪的吧。”

被苏雅戳穿的江亦川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笑说：“不愧是苏老师，心思如此敏锐。”

“快说，不然我封你的喉。”

苏雅恶狠狠地眯起眼睛，一双爪子缓缓地朝江亦川的喉咙移动。

江亦川低下头，轻声笑了起来，眼中闪烁着难以隐藏的笑意。

“我说我说。我和程董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无意中提到了你，我就跟他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情，然后他就邀请我来作客了。”

“说了点我的事？”苏雅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追问，“具体说了什么？”

“……比如你在饥饿时不得不在街头翻找垃圾果腹，连流浪汉都打不过；比如你遭受网络上的恶意攻击，还被那些恶意评论者跟踪和威胁。”

“比如你看起来像是有病，其实是真的有病……”

话说到一半，江亦川注意到苏雅的表情变得不悦。

他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说得有些过分，于是停下来，无奈地笑了笑。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