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洛伊忙不迭把明微嘴给堵上,看了看周围,他压低嗓子说:“自己人,别开腔。”
周唐林眉头皱了起来,他说:“朴树的歌,专辑《猎户星座》里的《No Fear In My Heart》。”阿图罗等人茫然,显然没听过。
“要不算了吧?”陈璃画无奈,或许是大家多想了呢?明微哪有那么大的能耐啊?而且看这模样也实在不像能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的样子,这馊主意好像还是明微的导师阿图罗研究员亲自出的,真是苦了明微了。
兰斯洛伊结账回来架起明微,“我们把他送回去吧。”
吴可非见此上前帮忙,两人一左一右把明微撑起来了,星空下的三人一路跌跌撞撞,陈璃画在旁默默微笑。
那一头的三位导师满脸失望地关闭了画面,看起来算是白忙活了,只有他们老大还在咀嚼那几句歌词,那是他也很喜欢的一张专辑。
大家以为明微在说胡话、耍酒疯,可是胡话也是“酒后吐真言”的一种啊,原本周唐林还不太确定明微是不是说了谎,现在他确定明微一定有秘密,但他不知道那个秘密具体是什么。
“当我一微笑,所有的苦难都灰飞烟灭。”许久许久周唐林才释然一笑,他突然想通了什么,明微这个傻小子跟他实在是太像了。
吴可非和兰斯洛伊废了半天劲才把明微送回公寓,他们这才知道明微还养了一头拉布拉多,很有灵性,看着他们架着明微一边警惕一边想蹭主人,他们把明微放到床上后观察了一会,看到明微马上就入睡后便放心离开了。
他们走后麦当坐守在明微身边,不停地摇尾巴。
“麦当,他们骗我。”
空荡荡的房间里,明微的声音显得很突兀,尽管这是他自己的房间。
……
“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与商。”
叶瑟琳娜在高楼天台上仰望星空,在这周围的一切都与熟悉的环境不同之时,同一片天空显得尤其重要,还好中国也在北半球。
“你们一个个的中文水平都要让我自愧不如。”周唐林出现在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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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象我昨天还在俄罗斯念叨着这句话,今天就来到你身边了,我之前真的以为这辈子都可能见不到你了,就好比赤经相差180的参宿和商宿,一升一落,永远不可能同时出现在夜空上。”叶瑟琳娜呆呆地说。
周唐林陶醉地深吸了一口气,星辰也铺满眼眸,他说:“这么多年什么都变了,唯独这片星空还是那么美,参商还真的不相见。”
“商宿就是心宿,属天蝎,是夏天最容易看到的星座,心宿二是天蝎的心脏,在中国代表青龙的心脏,而且它还是四大王星之一,全天最孤独的一等星。”叶瑟琳娜指着东方低空,那里有一颗火红的星辰。
“参宿就是猎户座,是冬季夜空最好认的星座,但是它周围有不少亮星,看起来并不孤独。”周唐林顺着叶瑟琳娜的话头往下讲。
“你继续。”叶瑟琳娜笑着看他。
“猎户星座被古埃及人称作“回天之门”,因为他们相信“神”住在猎户座。”
“上世纪末九十年代初有一位名叫罗伯特·波法尔的比利时土木工程师,他正巧又是天文爱好者,后来他发现吉萨高原乃至整个尼罗河谷金字塔的排列竟然与猎户星座的星辰排列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