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容之易再次施礼,恭敬的退了出去。
回到自己的府上,容秉还在等着,见到他满脸阴沉的回来,走上前问道:“叔,祁王怎么说?”
容之易冷冷的瞥他一眼:“这下麻烦了。”
“怎么?您与祁王闹翻了?”
“你想什么呢,我怎是那种人,刚刚在祁王那里他与我说了一件事情。”
“什么事?”
“他说,他得到消息,并州城中有官员与黑风寨的山匪暗中勾意预图不轨。”
“是谁?”容秉眉毛一立,眼睛立刻瞪圆。
容之易摆摆手:“他没说,但这件事对我们确是个麻烦,若他在并州出事,而我们又推诿着不愿出兵护他,那岂不是等于坐实了他说那人是我们。”
“我们没有啊,叔,难道是你?”容秉吃惊的看着他。
容之易狠狠瞪他一眼:“浑说什么呢,我岂会做那种事情,杀了祁王与我等有何好处?他又没有碍着三皇子的路,我们何必与他为难?”
“那会是谁?”容秉满脸疑惑,突然,他眼睛一瞪:“难不成是程瓒那老匹夫?”
容之易面色变换不定,他们还未接到京中传回的消息,照如今这样子,想等京中传回消息再做反应,只怕是来不及了。
正思索间,门外小厮来报,唐季唐大人求见。
容之易立刻挥手让人将唐季请了进来,他们几人本就很熟,唐季来了之后也没有客套,直接张口便问道:
“今日我在衙中听说,祁王与宜芳公主五日后准备启程出发,祁王要求我们派兵护送,你可曾接到消息?”
容之易点点头,招呼两人坐下,又着人上了茶,这才道:“我刚刚从祁王那里回来。”
“祁王怎么说?”
容之易将刚刚与祁王见面的情景给唐季讲了一遍,然后看着他道:“你觉得祁王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