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余偕说。
“余偕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
“把这些东西拿走,有那封信就足够了。”余偕笑道。
达尔杜弗沉默了一下,随后一挥手。
他身后的保镖快步上来,拿起那些桌上的东西,随之离开。
“老板,有很多人看到了今天这事,需不需要我们把那些人……”有一个保镖对达尔杜弗轻声说。
“动动脑子,那些愚民敢得罪我吗?别整天脑子里装的都是那些歪心思,我们要正经做生意,不要惹祸上身。”
“是……那些人自然是不敢得罪老板。”
“不过,倒是要有保险措施,派人盯一下,如果有敢乱传的,还是给他们点‘教训’好了。”
“明白!”
达尔杜弗和他的保镖走远了。
余偕坐在原来的座位上,拿起咖啡杯,慢慢品尝着咖啡,像是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周围的人看余偕的目光变得更加怪异,但也没人谈论刚才发生的事情。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想主动给自己惹麻烦。
阿鲁埃看着余偕,想过去劝劝余偕,但是又不太敢过去。
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都看见了,也听到了一点。
虽然余偕已经不再是公务人员,但毕竟余偕当了这么久的决斗代理人,其影响力不会随着辞职就马上消退。
余偕这样的行为,依旧可以被定性为受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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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鲁埃是看不懂余偕了,但他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良久,余偕终于喝完了咖啡,他走到柜台前,想跟阿鲁埃打声招呼,却发现阿鲁埃似乎非常认真地调配着饮品,八成是想装作没看到他。
余偕笑了笑,放下一些摩拉在柜台上,转身离开,朝着沫芒宫的方向而去。
……
沫芒宫内。
芙宁娜坐在自己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有点无聊。
原本这个时候,没事的话她就会去余偕的办公室待着,虽然也没什么事做,但至少有一个人可以陪她说说话。
“唉……”
叹了口气,芙宁娜走到一旁的书架前,想挑一本书来看,可挑来挑去,又放弃了。
感觉在自己这看书没有在余偕那看有味道。
她又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看着头顶的吊灯发呆。
虽然是水之神,但这就是芙宁娜的日常。
她本来也就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除了戏剧,也不懂得那些神明的事务。
那些工作,都是最高审判官那维莱特在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