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也是看着郡王长大,如今,郡王早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您且安心吧。”
“他是雄鹰,迟早要高飞的。”
理智渐渐回笼,我才发现,方才那一歪扭伤了脚,待方焯急匆匆赶到承乾宫时,脚踝已经肿了老高。
“皇上驾到!”
快到了传晚膳的时候,胤禛到了承乾宫,而我并未得到苏培盛传的用膳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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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给皇上请安。”忍着疼痛,剪秋扶着我行完了礼。
“免了,你伤了脚不必行礼了,坐吧。”
胤禛在上首坐下后,招呼我免礼,而这时,我这个礼,已经完全行完了。在剪秋的搀扶下艰难起身,我坐到了另一旁的软垫上。
“皇上恕罪,臣妾不知您要过来,什么也没准备。”
“是朕不好,没提前打招呼。”
“臣妾马上叫人准备,小厨房新做了莲叶羹,这会正热着,您先用着垫一口。”
“不必了,朕就是来看看你,听说你崴了脚,可是担心弘晖?”
胤禛端着茶杯却一口也没喝,看了一眼我的脚,把茶放回到了桌上。
“是臣妾不小心,弘晖自小在臣妾身边,幼时又身子不算康健,臣妾这个做额娘的又怎么能不惦记呢?”
打外面一通传我就了然了胤禛这会到承乾宫的目的,不外乎是试探加安抚。
“那都是二十余年前的事了,朕记得自弘晖八九岁后就甚少生病了。如今他自请领兵,想必也是胸有成竹的,你自己的儿子,你怎么会不知道。”
弘晖怎么想,我一开始确实不晓得,但胤禛怎么想,我却清楚得很,这话不外乎是在怀疑,我与弘晖一同策划着借此机会攥住些兵权,亦或是我鼓动着自己儿子培植势力。
“臣妾终日无事,除了帮帮姐姐料理琐事外,不外乎就是惦记着弘晖和三个孩子,谁承想这孩子这么冒失,一腔热血就想着上战场为您分忧。私心里说,臣妾是真的不舍得弘晖到边关去。”
“咱们儿子建功立业,你不高兴吗?”
“臣妾不懂什么功业,只盼着他能安稳度过一生,长命百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