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快松开我。”一觉睡到大中午,睁眼就要准备去吃午膳,还好徵宫没有长辈,不然李莫愁还担心被说嘴呢。
要说最粘人的,当属是宫远徵了。
宫远徵不仅仅是不松手,还攥住了李莫愁的手腕。
脉象来往流畅,跳动的频率短而快,力度也较大,好像按住了一颗珠子,来回转动跳跃
心中暗道不对劲,宫远徵平生行医制毒,还没有把出来这样的脉象。
不过,他是在医书里面看到过,往来流利,应指圆滑。
“莫愁………”
李莫愁还奇怪,怎么宫远徵突然莫名其妙的变了脸色,一脸的深沉,这下子看起来还有些悲喜交加的感觉。
“我生病了?”要不然为什么一直将手搭在她的脉搏上面,表情还这样的凝重?
“不,这是滑脉。”
宫门都多少年没有新的孩子出生了,最近的一个,那就是商宫宫涵商的小儿子,宫耀祖。
作为徵宫之主,哪里会去给别宫的小妾把脉,这不是倒反天罡吗?
要是真算起来,这还是宫远徵在医书之外,第一个看到的滑脉。
“滑脉!”
李莫愁怎么可能不懂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可能,你再仔细看看!”
她还没有做好成为一个母亲的准备呢。
宫远徵顺从的重新给李莫愁把了一下脉,隔着血肉皮肤,一切的感触就是那样的清晰。
十分确定的点头,目光灼灼的看着李莫愁,“就是滑脉,不会有错。”
两人同时看向李莫愁的腹部,宫远徵直接贴了上去,“快叫爹!”
每个男人都会有一个当爹的梦想,无论是当谁的爹。
李莫愁不解,李莫愁震惊,李莫愁生气。
于是一巴掌推开宫远徵,“生出来才会说话,它现在还在肚子里面,指不定才豆丁大呢,哪里会喊什么爹啊。”
在最开始的不可置信之后,宫远徵是完全接受良好。
喜滋滋的贴在李莫愁身边,“这个孩子一个半月了,定时我们圆房的时候———”
赶紧把这人的嘴给捂住,“闭嘴,我不想听。”
李莫愁有些臊得慌,要是一个半月,那还真指不定就是那个时候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