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令牌,三年前,我拜在赤练宫三公主的门下,作为内门大弟子,若是羽公子有心,自然是可以在赤练宫找到我的身份证明。”
像是吃了苍蝇一样的难受,宫子羽磕巴住了。
下意识的转身看长老,高台上面的那三个人,都是正襟危坐,表情严肃的让人猜不到在想什么。
电光火石之间,脑海中有了新的想法,“这个令牌或许是真的可是上面没有你的名字,万一是你捡来的呢?”
还能这样强词夺理?
上官浅拿好自己的令牌,宫尚角的玉佩确实是她捡来的,但是这块令牌——可是李莫愁亲手给的。
“三位长老,赤练宫和宫门应当也是有往来的,这令牌是真是假,一看便知,要是实在是不相信,那就传信给赤练宫。”
没想到这时候是李莫愁开口帮上官浅说话,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凝结在李莫愁的身上。
哦,对了,这两个人认识。
早在新娘进入宫门的第一晚上,李莫愁和上官浅两个人就没有掩饰两个人人认识的事实。
算算时间,李莫愁和宫远徵两个,在三年之前,也是在外面,说不定就是在这个时候,和上官浅认识的。
雪长老对着侍卫一摆头,示意他将上官浅的令牌拿上前来。
仔细看看,好吧,看不出来什么。
“既然徵宫夫人都这样说了,那就该是真的,现在我们就修书一封,传信给赤练宫。”
飞鸽传书一来一回,还需要时间,光是上官浅和李莫愁两个人说,确实是不能证明什么。
可是有着李莫愁来作保,这留存的疑虑,仍然是存在的。
“我曾经见过上官姑娘,她确实是赤练宫的弟子。”
宫门这些年来,和赤练宫是有很多的往来。
特指合作这一方面,而负责这些的,都是负责宫门对外往来的角宫。
所以当宫尚角出声的时候,三位长老有些既在情理之中,又在意料之外的感觉。
情理之中,是宫尚角和赤练宫有交情;意料之外,是宫尚角居然还能记得一个弟子的模样。
几位长老相互对视几眼,微不可察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