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除了守候在长老殿的侍卫们,就剩下来宫远徵李莫愁,还有两位装作看不见的长老。
“远徵啊,尚角这是……”饶是花长老和雪长老,算是看着宫尚角长大,但是从来都没有看见宫尚角这副模样。
脆弱的像是风雨飘摇之中的一棵小树苗,要是风雨再大一点,雷雨激烈一些,也许下一秒就要折断。
呀……实在是骇人呐。
“哥哥他没事,只是一时动了气。”
宫远徵攥了攥拳,他是最为了解宫尚角的人,他的心中,现在必定是震荡不已。
可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能够做什么。
十几年前的那一场大战,带给他们太多的悲伤和痛苦。
父母战死,一同长大的兄弟姐妹折损。
宫远徵算是走了出来,但是宫尚角还困囿于噩梦的泥泞。
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安慰,离开的人又不会回来。
花长老和月长老看到宫远徵也开始陷入情绪的漩涡,一向骄傲的像是小公鸡一样的宫远徵,也是将头给垂下,看上去丧气的很。
“莫愁啊你好好劝劝远徵吧。”这些事情,他们这些老家伙是管不了了。
好在宫远徵娶妻,李莫愁可以劝啊。
“好。”
李莫愁应下,就算是雪长老不说,她也会去抚慰宫远徵的情绪。
回到徵宫之后,宫远徵还是有些闷闷不乐。
李莫愁原以为很在乎这个事情的,是宫尚角,没想到宫远徵也是不遑多让。
“宫尚角不是说让你修补脉案吗,做起事情来,就不会想别的了。”
“好,我先为哥哥将脉案整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