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妖界来的，不都是妖兽吗？”牧仪有些不确定懂?的意思。

“并不是，妖界呢，也有一小部分动物。”?往旁边一挪，更靠近卜言了，“也有智力稍低的，妖力低下妖兽，他们甚至不能学会化形术，你们觉得他们也算是妖兽吗？”

“算吧。”牧仪说着。

“那你再猜猜为什么妖王，会是龙呢？”?又问，“你想过这个问题吗？”

“啊……我还是第一次想，妖王应该不是继承制吧？龙不是赢了上一任妖王吗？”

“并不是赢了，而且秋懒得管事……你们也知道，她的崽子非常多，什么物种都有，崽又生崽，这就造成了秋的势力非常庞大，庞大到长老团都忌惮她却又不敢说什么。”

“秋说自己是代理妖王，因为真当了妖王，她没个几百年是退不了位的，我们刚长大，就被她拉去当妖王了，原因也很简单，龙族就剩下我们两条独苗苗了，龙又很强大，当门面儿是最适合的。”?说完特别不满的哼了两声。

“……原来是这样。”卜言觉得这什么妖王的选拔，也蛮潦草的了。

“妖王虽然是这么潦草的选出来的，但我们有修改妖界规则的权力，妖兽会听从王的命令，只要这种命令不违背自己的天性。”?的目光穿过人群，落在几个变成人的妖兽身上，“以及，我们可以规定，何种妖兽，才算得上妖兽。”

“你刚刚说，妖界的妖兽，都算是妖兽吧？那几只老虎，并不是妖界的，大概是和你们人类本土狮子交配产生的，它们的妖力低微，智商也只比普通妖兽聪明一点点。”

“……妖界也不乏有这种妖兽，毕竟现在的妖兽，都是妖和动物交配产下的，几百年前，人类和妖界也是互通的，所以，死去的那几只老虎，算不算妖兽呢？”

方朴和牧仪都是第一次思考这个问题。

“你们的答案，是算吧？”?直接读取了他们心里的想法，“当然，我不能说你们的答案是错的，但是呢，身为妖王，是不会认同它们的。”

卜言终于忍不住转过了头：“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他们想要来到妖界生活呢？”

“那它们也得能想到这个才行，如果它们真的想到妖界生活，我是不会拒绝的，不过要是去了妖界，妖力低微，不会化形，智商不够的妖兽，是被禁止去往人类世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