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上空好似飘起蒙蒙雨来,看来自己又被拉到医院抢救了。许远心底踏实了许多,一回生二回熟自己上回几次山穷水尽之际,都是靠这说雨不雨的东东起死回生。这次又见细雨,颇有他乡遇故知之感。
心中有了?气,对方又曾是自己的手下败将,没有理由再怕这怕那吧。
解散了那一堆没用的玩意,嘴里唱着豪气冲破万重浪的热血歌曲,许远端起一把枪大步向前迈进。
三盲县人民医院,许志芳焦急的问着大夫,“医生,他这是怎么了?”
“可能是受到什么刺激引发了以前的老病底子。”年轻的医生不太肯定,“不过检查的结果各方面都还正常,应该没有大碍!”
“那他怎么不醒呢?”许志芳不放心的追问道。
“他上次伤到大脑,昏迷了好几个月,估计是有比较严重的后遗症存在。所以你们家属应该有一定的心理准备,毕竟大脑是人体非常复杂神秘的噐管,现在的科学尚未能完全探索清楚。”
“唉!”许志芳无力的瘫坐在椅子上,心丧欲死。
本以为是个皆大欢喜的结局,谁料想乐极生悲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这就是所谓的世事难料吗?
“没事的!放心好了!”唐斋安慰她道,“远远能醒一次,就能醒第二次!他不会一直这样的。”
话虽如此,唐斋心里却是没底。今天已是第三天了,许远仍是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仍外界对他如何治疗刺激,仍若木头似的毫无反应。许志芳每次咨询医生,每次都是得到这样千篇一律的回答,叫人如何安得下心来?
当初许志强照顾许远半年之多,也不知是如何熬过来的。
亲人们在外煎熬忧虑,许远在识海中也是一筹莫展。起初还端个机枪啍着小调一幅小鬼子进村的模样向光点进发。可是走了许久之后才发现那光点仍似遥不可及,距离竟无半点缩小的感觉!
按自己步行的速度折算,这最少也跑有百十里路了吧?上次自己识海随便走上两步都碰上壁障,这次又是什么原因呢?
无奈之下许远甚至具现出一个滑板车来代步前行,可是就算滑板比步行快了许多,可仍是让人感觉光点似是仍在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