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农村规矩,你该叫我大伯,在城里你就喊我林叔吧!”林明书笑着对许远说道:“其实你大爷在你来之前就要我照顾你,给你捧场,可是我最近一直有事,今天有了空,你却在这里……”
许远有点不好意思,虽说进拘留所对他来说不算新鲜,不过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尤其在这种地方第一次见面,怎么说总是怪不自在的。
“其实我在省里任职,以后有啥委屈的你都可以对我说,不要每次都打打杀杀的,像个什么样子?”林名书接着说道。
“谢谢林叔!以后少不了要麻烦你!”许远感激的说道。
两人谈的融洽,林名书心里也很高兴,不自觉就问道:“你这一身功夫是从哪里学的?”
这要在前几天问他,许远真的编不圆泛,可那日听到和义安的人说他是古武传人时,早就为自己编好了一套说辞。
“上小学时在镇上收废品那里买过一本旧书,上面有一套吐纳和制作一些东西的法子,那时候正流行武侠,我就照着炼了!”
“你炼成了?”屋内的几个人都很感兴趣。
“哪能呢?”许远撇嘴说道,“它要求人后半夜打坐,我试着炼了半年,除了瞌睡少了些可是啥用都没有!
直到去年脑子挨了一下之后,力气才大了些!”
“你这算傻人有傻福了!”林名书笑着说他。
两人相谈甚欢,林名书考虑再三,还是没提要他对付柳相哲的事情。
“去年方援疆的事情,是林叔你帮忙的吧!”许远实在忍不住才问林名书道。
“别胡思乱想!他触碰了法律,违犯了纪律,自然会有人收拾他。用不着刻意针对,他要行的正,坐得直,会有那种下场吗?”
林名书矢口否认,顺便把许远教育了一通。
谈到最后,林名书给他留了电话,嘱咐他安生呆着。出去后再和他联系见面。
送别林名书,许远正待返回,陪同林名书的市局张局长问了许远一句,“你真的不是古武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