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午饭,许远早早坐在会议室里,枯坐静等待各地经销商到来召开会议。
俞老三早早来到会议室,看到许远本来还想亲热一番说上几句,一看他全程板着臭脸一副别人欠他八百万不还不的样子,识趣的打声招呼就去找唐斋聊天了,随后而来的高峰干脆坐那里装陌生人,反正他跟许远也真的不是太熟。
到了三点,仍有两家县级经销没来,许远按捺不住的说道:“不等了,没来的这两家以后就不要再给他们发货了,他们真要退货就让他们把酒拉来,按原价退了。”
什么意思,开口就是断货退货的,这是怎么了,搞切割吗?
“许总,一次来晚就断货是不是有点过了?毕竟谁都可能有个意外的可能……”
一个经销商试探的开口求情。
“他们公司的人全体都出意外了吗?第一次开会就玩缺席他们心里真的在想什么,以为我不知道?”许远仍像个愣头青一样开口不留余地。
“合同规定乙方有配合甲方工作的义务,并确保市场价格不低于三千三百元一瓶,他们做到了吗?戓者,你做到了吗?”
这次会议的目的就是几家县级经销认为三千三一瓶的终端价格过高,都己经私自把价钱下调至三千一瓶,并联名希望厂方也随之下调一下出厂价格,好保证自己的预期利润不受影响。
唐斋在前些日子本来都有点松动了,但贾少飞时不时的打电话回来的炫耀自己和许远在省城如何牛逼,如何大杀四方才让他又稍稍的坚持了下来,这次和经销商们碰头聚会,就是为了协商解决这个问题,毕竟和民丰的合作只是意向,一切都还是纸面设想,没有落到实处。
谁曾想许远开口就是追责,态度全无一丝和缓余地,对面这些全是经商多年的老油条,会吃他这一套。
果然,那个经销商开口了,“许总,合同同时还规定,若乙方不能保证最低售价,可退回货物,终止合同并全额领回所交的押金。”
“这么说,你也想终止合同了?”许远盯着他说道。
“是的许总,今年形势不好!三千一瓶我看都不好卖,我的资金压力也太大了,所以我想退出。”那位经销商不卑不亢的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