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声依旧,但跳跃的篝火驱散了寒意。
回到阑州府时,林惜一行人受到了夹道欢迎,林惜这才知晓自己这大半月虽差点死在雪原里,但她夜袭斩了那北戎可汗的脑袋,火烧了北戎老巢的事迹却早就传开。
如今在北戎百姓眼中,她早就被传成了如卫,霍一般的传奇人物了,对此,林惜感到压力山大。
盛大的庆功宴后,被灌了不少酒的林惜回了房,结果一打开门,就被躺在床上,穿得十分清凉的一名奴人惊得酒醒了大半。
抽出长刀吓退了想要自荐枕席的奴人后,她望着凌乱的床榻,拧着眉便出了门往长孙砚的房间走去。
本以为他喝了清热安神的汤药,如今应该还在睡着,可谁知她刚打开门,便被一道身影扑了个满怀。
“润石?怎么穿得这么少?”
林惜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只穿着单薄寝衣的长孙砚,又反手将门给关上了,想要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还发着热。
谁知手才伸到一半,便被长孙砚拉住,按在了自己腰臀之上,而他自己的手则伸向了林惜的腰间,有些急切地拉扯起她的腰带来。
素了数月的林惜呼吸一沉,按住了在腰间作乱的手,抬起长孙砚的下巴,望向他泛着春意的水润双眸,声音染上几丝喑哑。
“润石这是要做什么?”
“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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