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素看着叶天赐,神态倨傲:“小伙子,你刚刚说我是庸医?”
“难道你不是吗?”
叶天赐神色淡淡的看着他。
“大胆!你一个大山里出来的野小子,也敢嘲讽薛神医?”
“薛神医德高望重,医术高超,岂是你这种乡野村夫能羞辱的?”
“赶紧给薛神医跪下道歉!”
……
林家众人纷纷呵斥。
薛怀素倨傲的脸上也浮起一抹怒容,眼神微冷:“我很好奇,谁给你的勇气敢嘲讽我薛某人的?”
“林老爷子明明还有救,你却说他病入膏肓,让林家准备后事,如此放弃一条生命,你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
“你不是庸医,谁是庸医?”
叶天赐缓步走出,脚跛的不算明显,但所有人都看的清清楚楚。
“薛神医说我家老爷子病入膏肓,那肯定就是病入膏肓了,我们相信薛神医!”
“你一个瘸子,也有资格嘲讽薛神医?”
“你要真是医生,先治好自己的瘸腿再说,瘸了吧唧的还出来假冒医生,也不嫌丢人!”
……
林家众人更加愤怒,呵斥叶天赐的同时还不忘跪舔薛怀素。
他们宁愿相信薛怀素的医术,宁愿相信林道南真的没救了,也绝不相信叶天赐的话!
薛怀素示意林家众人安静,嘴角带了一抹戏谑:“既然你说我是庸医,说林老爷子还有救,来,展示一下你的医术,也让我薛怀素开开眼。”
叶天赐手一张:“有银针吗?借我银针一用。”
“连银针都得借薛神医的,还有脸在这假冒医生?”
“真是笑死个人!”
嘲讽之声又起。
薛怀素冷着脸递给叶天赐针袋。
叶天赐走到林道南床边,正准备下针,床上的林道南忽然抬起手臂,在空中乱抓,而他的眼睛始终闭着。
“看见没?循衣摸床!撮空理线!在中医上这叫弥留之际!”
“小伙子,你确定在林老爷子临走时还折磨他吗?”
薛怀素冷冷开口。
听到他的话,林长仁一步踏出,满脸怒容的盯着叶天赐:“你给我住手!”
“我们自当遵从薛神医的话,为家父操办后事,以尽孝道。”
“家父一生操劳,临走时盼个清静,容不得你个假医生折磨他!”
叶天赐淡淡哼出声:“不顾自己老爹性命,还在这里跪舔一个庸医,真是可笑。”
“混账!”
林长仁勃然大怒,冲着薛怀素抱拳道:“薛神医是我林家最敬重的人,不准你一再羞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