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真绝望低吼，声音饱含着对杨家，对秦云松的无限怨恨。

一声轰响之后，直播间归于寂静。

生死决斗的连接彻底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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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看见生死决斗结束，姜守真爆颅而亡，杨恨云才终于放开紧紧按住杨启的手。

“三叔，我们救不了他，就算用整个宗门做抵押能与其它世家借得足够的灵石，时间也来不及了。”

杨启颓然地坐回太师椅中，愣愣出神，口中无意识地重复道：“不可能，绝不可能，秦云松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地品灵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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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终究是小瞧了他。”

杨恨云的声音沙哑，神情茫然，他再不复之前运筹帷幄的模样。

数分钟前所说的“大局，已定！”的豪情壮语犹在耳边，现实却是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

杨恨云沉默片刻，缓缓开口：“不管怎样，姜守真已死，我们现在必须想办法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这个姜守真临死前竟然直接喊出了我和老祖的名字，真是可恨。凌霄宗事后肯定会对我们杨家问责的。”

杨启恨得咬牙切齿，却也无处发泄。最终，他还是一声长叹，眼神晦暗地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禀告老祖，请老祖定夺。”

闻听此言，杨启的眼睛中终于恢复了点光亮，“对对对，老祖与凌霄宗不少高层都有交情，定能扭转局势。”

“我这就给老祖飞剑传书。”杨恨云果决地说着，复又猛地站起身，“不，我现在就去面见老祖。”

“我与你同去。”杨启同样站起身，赞同道。

就在这时，杨启的孙子，那个一直安静待在两人身旁的幼童露出开心的笑容，激动地说道：

“爷爷，爷爷，我想起来了。大伯刚刚说的那句诗词的下一句是——”

幼童声音稚嫩，却又咬词清晰。

“——运去英雄不自由。”

杨恨云的脸色突地涨红，杨启神色尴尬愠怒。